其實陳水生的格鬥實力不弱,一般情況下,陳尋最多跟他打個平手,今天要不是布了陷阱,占據了先手,陳尋還不真不一定能夠製服他。
此時聽了這個混子老爸的話,陳尋冷哼一聲,用力掰著對方的手腕,張開嘴咬下去,咬出一道血口,凶狠道:“你以為是我爸我就不敢弄死你?我今天就弄死你!”
說著又咬了一口,把陳水生的手腕咬得鮮血淋漓。
“小混蛋,你他嗎這是要逆天了是吧?連自己的老爸也要殺?”
陳水生扭了扭脖子,整個脖子都充血變成紅色,眼睛也是通紅,瞳孔瞪大,“早知道你是這種逆子,我踏馬在你小時候就應該掐死你!”
“這怪得了誰?要怪就怪你當年沒有掐死我。”
陳尋鬆開老混蛋的手,走回大廳,對他招招手,“我現在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你要是掐不死我,我就掐死你,夠公平了吧?”
他毫無懼色,這種場麵從小到大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
每次老混蛋說要弄死他,其實最多也就把他的腿打斷而已,根本下不了狠手。
陳水生恢複了自由,大口喘著氣,爬起身洗掉手腕的血跡,陰沉著臉走出來,“今天老子被你偷襲受了傷,暫時不跟你打,等我恢複傷勢再說。”
“你是不是怕了?”
“胡說,老子從小看著你長大,會怕你?”
陳水生臉色憋紅,指著兒子的腦門道:“半個月後,等我恢複巔峰狀態,咱們去拳擊館打一場,老子要是輸給你,以後你做什都行!’
“廢話,我現在做什你也管不了我。”
陳尋攤攤手,幾乎把老混蛋氣出心髒病。
“做個賭注吧,如果我輸給你,以後老老實實喊你爸爸,你讓我做什就做什,但是如果你輸了,我欠你的錢一筆勾銷,並且,你要在拳擊館當著所有觀眾的麵,說自己是條狗。”
“好,這賭注我接了。”
陳水生帶著滿腔怒火離開,關門的時候“砰”的一聲,差點把門給摔壞了。
“幾十歲人,這幼稚,弄壞家的門還不是要我給錢修?”
陳尋撇撇嘴,收回目光,把剛才破壞的家具收拾了一通,然後洗幹淨地板。
……
夜晚,一輪明月高掛在天空。
有微風陣陣,帶給夏季人們一絲涼爽。
此時,通往西城富人別墅區的道路上,一輛古董級手扶拖拉機轟著震耳欲聾的聲音,緩緩行駛而來。
操控的車頭方向的老農民張大叔看到前麵有大門攔著,手捏了捏車停下來,回頭對著露天的後車廂喊道:“喂,阿生啊,野屋卡大門有人睇,入唔去咯。”
後車廂周圍裝了木欄杆,大概一米高,地下布置了一些黃色的幹稻草,一坨坨充滿異味的豬糞在角落堆著。
中間趴著一頭老母豬,時不時打個嗝,“咕咕”叫一聲,抬起碩大的豬頭看一眼前麵像一灘爛泥般坐著的陳水生。
陳水生手捏著個白酒瓶,滿身酒氣混雜著豬糞的異味,聽到張大叔的話,他頭也不回擺擺手,“跌啦跌啦,崖落車。”
邊說邊爬起身,從後車廂爬下去。
張大叔在老母豬的豬頭套了個繩子,把老母豬從後車廂拉下來,繩子交給陳水生,“崖轉去咯,宜齊家搞甜啊。”
“跌啦跌啦!”
陳水生吐著酒氣揮揮手,“小心滴,敢暗隻天,野普爛拖拉機又毛顛(燈)。”
“跌啦,放心啦,崖眼好。”張大叔應了一句,開著古董級拖拉機調轉方向,緩緩離開。
陳水生收回目光,一隻手拿著酒瓶,一隻手牽著繩索,把老母豬緊緊拽著,想要拽老母豬進入別墅區。
可是老母豬發出“嗚嗚”的聲音,死活不肯動。
沒辦法,他隻好騎到老母豬背上拍了一巴掌,嘴喊道:“駕……駕……駕……”
老母豬聽到聲音,備受鼓勵,四隻豬蹄猛地發力,以百公四十邁的速度奔向大門口。
兩個在門口站崗的保安隻覺得眼睛一花,好像有什東西從麵前過去,等他們看清楚的時候,陳水生已經進了大門。
“我靠,那是什東西?”
“好像是一頭豬,這東西怎能進去?萬一弄出事怎辦?”
“算了吧兄弟,一頭豬又不能威脅到居民的安全,管這多幹嘛?來,咱們繼續睡覺,你到這邊站,輪到我了,我靠著這根燈杆子睡覺能夠睡到明天早上。”
“牛哥,別玩了,那可是一頭豬耶,咬到別墅區麵的有錢人,我們可擔當不起啊。”
“怕個毛線,咬到再說吧。”
“不是,牛哥我……”
“我你大爺啊?新來的怎這不懂事呢?聽老人的話不懂?”
“牛哥你能不能別這樣?我這是負責,這是當保安的職責。”
“你也知道我們是保安?保安管這多幹嘛,又不會給你加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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