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抵達小區的時候,我爸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手抱著咚咚。
“外公”瞳瞳高興喊道,屁顛顛的跑了過去。
咚咚看見瞳瞳,也是揮手著,嘴嗲嗲的喊著“姐姐”
“咚咚”
三人抱一起,我和慕懷瑾拿著買來的水果和一些蔬菜走過去,一個人喊爸爸,一個人喊叔叔。
“走,走,快上去,你媽等著你們呢,瞳瞳感覺都瘦了呢。趕緊上去,讓你媽給你們做好吃的。”我爸招著手,笑哈哈的說道。
因為不是周末,我哥和嫂子都去公司上班去了,咚咚今年兩歲,還不到時間上課,今天也是有事,保姆就把孩子從他們別墅那邊帶了過來,跟爺爺奶奶一起玩。
因為隔著不遠,所以經常有事沒事,咚咚都喜歡往爺爺奶奶這邊跑。
和爸媽寒暄了幾句,又到了做飯時候。
慕懷瑾和我爸習慣性的下棋,我和我媽就在廚房準備飯菜,瞳瞳和咚咚在客廳玩玩具。
兩個孩子也聽話,所以也沒有什難照顧的。
“你現在是回江城,不走了是嗎”廚房內,我媽詢問道。
我點點頭“工作重心在江城了,以後可能都會在江城。”
其實我也不確定,但是父母兄弟都在這邊,我還能去哪
我媽點點頭“這樣也好,雖然什都不記得了,但是這你熟悉,也許久了,就能記起來了。”
我點點頭。
“等你哥有空,我讓你哥帶你回老家轉轉吧,也許這樣恢複的更快。”
“老家”
“嗯,咱們家剛開始又不是江城人,後來村子開發,才搬到這邊的。”
“原來這樣。”
這事情我還沒了解過,所以並不清楚。
我媽跟我說了一些關於以前的事情,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基本的,都知道了。
兩人一邊做飯,一邊說話,時間倒是過的快。
我媽蒸了個蒜蓉排骨,順便做了蒜蓉蝦,又整了個蘿卜清湯,再一個青菜,就夠了。
飯菜炒好的時候,我媽看了一眼鍋的湯,隨後目光落在我的耳朵上。
“安安,你這耳朵,能不能完全好啊”我媽目光帶著擔憂,問道。
“能好的。”我笑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
傅容深說,會慢慢修複的,隻要不要出什大的意外,一般情況,能慢慢修複,等以後就不需要助聽器了。
可說是這說,具體怎樣的,其實我也不清楚,一切也不過是一個美好願望。
我媽麵容擔憂的看著我,說道“你這孩子就是苦命,小時候這耳朵就不好,都怪我和你爸當時也沒在意,才導致今天的後果。”
我媽說著,心情瞬間變的十分差。
我一聽,連忙勸道“媽,你別這樣,我現在沒事了,你不用擔心的,以後會好起來的,每個人一生都有劫難,過去了就好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呸呸,什死不死的吐了口水重新說一遍。”我媽麵容擔憂道,生怕嘴的話成了真的。
我笑她過於迷信了,不過還是乖巧的順著她說的去做。
雖然我失去了記憶,但是現在我和我媽相處,卻一點也不陌生,一下子就熟絡了起來,仿佛,這就是一直以來的模式。
有人說,即便忘記了所有事情,但是人的本能是很難改變的,也許,這就是本能。
而關於我耳朵的事情,我媽之後才跟我說,我小時候耳朵就不好,後來去看了醫生,說是中耳炎,也沒什大事,吃了藥,後來也沒什事情,也沒怎關心過。
後來耳朵發生意外,是在我高中之後前往梅雪山的時候,耳朵受了傷,才再次失聰。
那段時間,我媽說我很消沉,幸好家因為開發的事情有點錢,就拿去看病了。
她雖然說的輕鬆,但是看的出來,那些年,他們有多擔憂我,又為我花了多少心思
而之後,就是五年前的時候,不過這件事情我爸媽並不知道,隻以為耳朵出事也不過是當時雪山崩塌的時候,可能凍傷了,還是我哥說的,他們才知道。
說完之後,我媽握著我的手,苦口婆心的說道“以後可不要再這樣了,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別人。”
我點點頭,答應她“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當天我們一直待到晚上吃了飯,才一起回去。
臨走的時候,我媽站在樓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
“回去之後,和懷瑾好好過。”我媽知道我現在住在慕懷瑾家。
我本來想解釋的,但是看著我媽眼睛的期盼,最後點頭答應了下來。
“以後有空就經常回來看我和你爸,把瞳瞳也帶來,孩子一起玩也挺好的。”
“嗯,我都知道了。”
這一次離開,雖然沒有上次那樣的萬分不舍,但是心也是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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