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懷瑾的洗腦下,我最後同意了。
第一天上班的時候,我顯得很拘謹。
慕懷瑾拉著我的手進去的時候。別提多心驚膽戰。
“我……我自己進去吧!”走在門口,我忍不住的想要掙脫開慕懷瑾的手。
可偏偏慕懷瑾握的緊緊的,根本就掙脫不開。
頭皮發麻。整個人特別不舒服。
但是,當對上慕懷瑾明亮的笑容。聽到他說,“安安。不用怕。”
他麵上帶著溫潤的笑容,讓人無法忽視。
看著他的樣子,我隻能硬著頭皮同意。
進入大樓,可以想象。被人目光緊緊盯著看的感覺。十分的不自在。
我的手心全是汗水,卻被慕懷瑾緊緊的握著。不願意鬆開。
幸好,在慕懷瑾強大的氣壓下。這些人看了一眼之後,也不敢再亂看了。
上了總裁辦公室的樓層。秘書很淡定的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忙活,沒人會把我的到來當作一種震驚。
因為她們的舉動,倒讓我更加的放鬆了。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慕懷瑾事先安排好的。
雖然在總裁辦公室辦公這種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當人坐在屬於我的崗位上的時候。這種怪異感卻在消失。我甚至找到了熟悉感。
而等我適應了幾天之後。在人前走動多了之後,臉皮不知道是厚了,還是習慣了,麵對別人突然的目光,我也不會再拘謹。
梁悅聽說我在慕懷瑾辦公室辦公,說了聲“我擦”之後,又說道“他又把你弄到身邊去了?”
聽著梁悅的語氣可以知道,這事情並不是第一次。
我“嗯”了一聲,沒多說。
梁悅笑了兩聲,那聲音極其詭異,讓我心毛毛的。
“你笑什?”我問道,低頭下意識的攪動著麵前的咖啡。
梁悅手撐著下巴,目光緊緊的盯著我。
她說,“我去過慕老大的辦公室,他那地方視野好,居高臨下仿佛俯瞰天下的帝王姿態,看著這個城市,而且他辦公室裝潢奢華漂亮,最重要的是……”
梁悅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
我不接看她,見她臉上帶著揶揄的笑,這種笑,難免讓我往壞處想了去。
“你笑什呢,這猥瑣。”
“嘿嘿嘿……”
梁悅雖然已經生了孩子了,和我一眼三十歲了,但是此刻她的樣子,卻像個十八歲調皮的小姑娘。
她說“安安,最重要的是,慕老大那休息室那張兩米大床,kgsize大床,這在上麵滾床單,挺爽的吧?”
她疑問的語氣看著我,攪著咖啡的動作一頓,臉頰瞬間熱紅起來。
“你說什?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哪樣?”梁悅反問
我“……”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了。”
我和慕懷瑾現在,隻是單純的關係,他是瞳瞳的爸爸,我是瞳瞳的媽媽,就這關係。
可梁悅完全不相信,努著嘴,“反正你們以前是那樣的,往後,還會那樣的,現在你不記得了,但是總有一天記起來的。”
聽到梁悅這說,我反倒不知道該怎回答才好?
我也不敢保證,自己真的能夠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慕懷瑾說,順其自然吧,很多人都說,想不起來就算了吧。
我心雖然很想記起來,可是如果真的記不起來了,那就隻能算了,就應了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
梁悅咬著湯匙,見我沒說話,看了我好一會,才又開口。
她說“安安,雖然你現在失去了記憶,不過,我聽說,你這幾年也沒談,是嗎?”
梁悅問這話我不知道她是什意思,卻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嗯,沒談過。”說著,我笑了笑,“你想啊,我帶著個孩子,怎談戀愛啊?”
梁悅卻不以為然,她說道“就算有孩子,也是能談的,你長的又不差,肯定很多男人喜歡的,我聽阿衍說,你之前在國外住的時候,是和一個華人一起住的,瞳瞳也幸好是他才能保住。”
我點點頭,“他叫傅容深,是個醫生,家的生意也是關於醫院的醫療器械和藥物研發的。”
所以,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居然遇到了傅容深,於是,有他的無私幫忙,才有了我今天的活著。
所以,我欠了傅容深一條命。不,應該是兩條命,我和瞳瞳的命都是他給的,沒有他,就沒有我們母女。
“聽說長的挺帥的,也很年輕,是嗎?”
梁悅問到這,我還有什不明白的。
我朝她點頭笑了笑,“是啊,挺帥,挺年輕的,他是個好人。”
梁悅聞聲,咬著湯匙的手微微放下,“你在給他發好人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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