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還活著”
殘犬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精光,目光如實質般緊緊盯著雌鷹,想要從她的臉上分辨出事情的真假。
“活著又怎樣,死了又怎樣,難道你還想反抗不成”
雌鷹被殘犬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一想到這樣一個殘疾了的廢物,竟然敢對她這種態度,心下不由生出一絲怒火,隨即長腿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狠狠踢向殘犬的麵門
她要讓這個殘廢明白,夾著尾巴才能有機會在這苟延殘喘地活下去
可緊接著,雌鷹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從小腿處傳來,寬大的手掌握住她富有彈性的小腿,沒有一絲憐惜地用力握緊,力道之大已經快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
“她們在哪”
殘犬猛地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咆哮起來,怒目圓睜中殺機畢露。
雌鷹感受著腿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心中頓時一陣慌亂,不敢相信這震耳欲聾的聲音,竟然會是鎮子上那個頹廢至極,任人擺布的殘疾廢物發出的
雙手抓緊上好雙尾狼蜂子彈,迅速抬起手臂,槍指殘犬。
“”
一隻扭曲的殘廢手掌,猛然抓向雌鷹細嫩的脖頸,如鐵鉗一般掐住之後將她整個轟進堅實的牆壁
遭受重擊的雌鷹渾身仿佛都散了架,手中槍械都也握不住,掉落到地上。
“你”
嘴角溢出鮮血,力量的巨大懸殊,令雌鷹心中再沒有一絲僥幸,臉上滿是驚恐,她不可能戰勝他
“最後問你一次,我的妻子女兒在哪”
近在咫尺的巨大吼聲,使雌鷹臉上的驚恐更甚。
“救我”
眼神乞求地看向一旁的雄鷹,而此時雄鷹心中震驚不已,麵對著眼前曾被百般使喚,不做絲毫反抗的殘犬,難以想象他的實力竟然堪比獒犬這個三級獵人
殘疾了的右手不斷用力,雌鷹的臉色也隨之變得愈發蒼白。
看到這一幕,雄鷹瞬間反應了過來,手中青銅槍械急速瞄向殘犬。
可下一刻,殘犬直接掄起雌鷹的身體重重砸向雄鷹,一聲牆體坍塌的聲音響起,雄鷹被狠狠拍進了建築
“回答錯誤。”
殘犬表情冷漠,手上用力,隻聽哢吧一聲,雌鷹那具凹凸有致的誘人身體便停止了掙紮,無力地癱軟下來。
隨後,殘犬眼中冰冷的殺機全部緊緊鎖定到戰鬥中的獒犬身上
“該死,那個沒用的賤女人”
獒犬見到這一幕,當即低聲暗罵起來,同時用力一拳擊退苦苦支撐著的魏釗。
看著殺意升騰的殘犬,獒犬麵龐輕微抽搐了一下,想不到這個家夥手腳都殘了,竟然還能瞬間擊敗雄鷹和雌鷹兩名掌權者。
“看來,我下手還是太輕了啊”
獒犬陡然猙獰一笑,轉過身麵對著殘犬,就這樣看著他的落魄樣子,一如半年前的那天一樣。
麵前的落魄男人,曾是荒牧鎮的最強掌權者,三級青品獵人。
那一天,鎮子被突然洗劫,等到他回來,家中妻女早已消失,隻留下一地刺眼
的猩紅鮮血。
也是那一天,獒犬向失去靈魂的他發起了挑戰,戰勝了他,廢掉了他的右手右腳,改叫他殘犬。
而策劃這一切的正是獒犬本人。
那天之後,獒犬便接管了整個荒牧鎮。
“告訴我,她們在哪。”
度過了最開始的狂躁,殘犬逐漸變得冷靜無比,一步一步走向獒犬。
“你隻要不做蠢事,她們就不會有事,繼續為我做事,你就可以見到她們。”
獒犬嘴角上揚幾分,眼睛中露出一絲陰險,語氣威脅意味明顯。
他之所以留下殘犬妻女的性命,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可以製約這個荒牧鎮曾經的最強掌權者。
“我會問出她們的下落,然後殺了你。”
殘犬語氣冷漠,太陽穴上青筋暴起,上半身瞬息被厚實皮毛覆蓋,如同一隻魁梧的漆黑大犬一般,身體驟然發力,極速衝向獒犬,殺機四溢
“蠢貨,我能廢你一次,就能廢你第二次”
狂喝一聲,獒犬獰笑著殺向衝來的殘犬。
“轟”
二人狠狠撞擊在一起,幾息間便交手了不下十數個回合,四隻拳頭不間斷地互相轟擊,周圍全部都是拳拳到肉的聲音
兩名幾乎達到三級極限的獵人,瘋狂地攻擊著對方,兩人眼眸中充斥著的皆是極度熾熱的殺意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