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6日,大家的生活都恢複了正常。
治安廳對事務所的調查已經結束了,在錢和關係的幫助下,最終大廈樓頂爆炸的事情被定行為“意外事故”。
當然,巴羅德老板在這之後又交了好幾筆罰款。
雖然在頂樓的禮堂還是不能用,但是在合理的安排下,事務所的運作又正常開始了。
所以今天也是杜雨澤開始接受體能訓練的第一天。
為了有個好的精神狀態來鍛煉自己,杜雨澤昨晚回到宿舍後就入睡了。
大約是在清晨五點左右,他的房間門被敲響了。
“起床了,雨澤。”
他揉了揉眼,先下床把門給打開了。
“嗨,雨澤。”
站在門外的何大方笑著和他打著招呼。
“您好,何大師。”
杜雨澤也笑了笑,但是他現在剛起床,還是有一絲睡意留在他的臉上。
“先去洗漱一下吧,等一會在事務所一樓大廳集合。”
“嗯,好的。”
杜雨澤點了點頭回答說。
何大方在喊醒他了之後,就離開了。
杜雨澤把門關上,打折哈欠走到了衛生間開始洗漱了起來。
冰涼的清水讓他一下子就沒了睡意。
“訓練嗎?哼,老子在六歲的時候就能騎馬了!你這個垃圾居然連女人都跑不過。”
鏡子的暴虐帝不屑地嘲諷著他。
“別亂動!讓我看看臉上有沒有什髒東西!”
杜雨澤說著,趴在鏡子上仔細地觀察著暴虐帝的臉。
“真惡心!還沒好嗎!?”
暴虐帝當然受不了一個大男人趴在他的臉上盯著看,雖然他現在在一個平麵之內,但是杜雨澤還是看出來了他向後退想要躲開自己的意思。
“自己的臉都清理不幹淨才叫惡心呢!”
檢查完自己儀容的杜雨澤如此說著。
說來奇怪,雖然以“像”的存在出現的暴虐帝和杜雨澤在動作和思想上是不同步的,可是兩人的身體狀態取是同步的。
如果在現實世界的杜雨澤現在臉上有一塊疤痕的話,那暴虐帝的臉上也會有一塊疤痕。
雖然沒有問過試過,但是暴虐帝似乎是沒有辦法消除這些玩意的。
“對了,你剛才說騎馬,馬是什?”
剛走出自己房間的杜雨澤忽然想起來了這個問題。
“是一種動物,準確地來說是一種交通工具。”
暴虐帝現在對杜雨澤的無知已經麻木了,如果他真的不想多在“馬是什”這種蠢笨的話題上多浪費時間和精力的話,那趕緊想辦法好好地回答他的問題就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噢,把動物當交通工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騎馬和‘騎著狗跑’是差不多的行為?”
杜雨澤接著問。
“你說是就是。”
暴虐帝沒脾氣地回答說。
“真野蠻。”
杜雨澤輕聲地嘟囔了一聲,這時他正好走到電梯門口,而電梯也剛好到了這一層。
他拉開電梯門,結果發現洛伊也在電梯。
“早上好!洛伊。”
杜雨澤主動向她打了一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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