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那玩意是什都不肯給人家說清楚,現在居然還要讓他去去替你找那東西嗎!”
聽見門神大叔的話之後,卡蓮終於是忍不住了和他吵了起來。
她根本不知道杜雨澤和門神私下已經好好地聊過了,她以為門神還在敵視著杜雨澤。
既然這個綠頭發的大男孩兒可以先放下自己的家人來選擇她的話,那她還有什理由不全心全意地去愛護這他呢?
杜雨澤見卡蓮如此激動,隻好無奈地苦笑著。
他還沒把和門神交談的事情告訴她,主要是因為專門給他門神交代過,不能把兩人之間的對話給說出來。
其實,卡蓮每次和門神大叔吵過之後,她私下都會感到十分地愧疚。
門神大叔對卡蓮的關心一點也不少,但是奈何情況如此,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唉,你倆都不要吵了!不能讓雨澤他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這是我們這的規矩!再說了,這項工作原本就是事務所的內務,本來就是我們自己才能解決的事情!”
何大方敲了敲桌子說道。
“他不能去!”
卡蓮咬著牙說。
“這你說的可不算,杜雨澤,你的意思呢?”
一直沒有說話的門神大叔無視了正在鬧著脾氣的卡蓮,直接抬起腦袋用那雙呆滯的死魚眼看向了杜雨澤。
“呃”
那,皮球現在踢給了杜雨澤。
要讚同卡蓮反對門神大叔,要讚同門神大叔反對卡蓮,似乎選擇隻有這兩種了。
但是無論哪一種選擇,都不是他想要的。
也就是在需要“抉擇”的時候,杜雨澤的視界開始變成了黑白的顏色——
我很久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
那個逆時針旋轉的表已經開始轉了起來,幾個選項也已經出現了。
接下來,我應該隻需要去選擇,然後把整個事情糊弄過去就可以了
可是啊,這一次我卻有了其他的想法。
是不是所有的選擇都必須需要去選呢?
我想了想,然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該是有多傻,才能想出這樣無意義的廢話啊!哈哈哈哈!”
如一個瘋子一般,我放聲大笑著。
就像問人需要不需要吃飯一樣!就像問植物需要不需要陽光一樣!
它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我需要!我需要!我需要”
我歇斯底地喊著,我的身體扭曲著
不知道為什,在進入這個隻有我的“選擇時間”的時候,我開始失落了。
明明我“在外麵”的生活是那的美好,但是我卻一點也不在乎了。
這讓我想起來了之前好幾次處於臆想之中的我了。
在這些所謂的“精神狀態”中,我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
我是一個荒謬的蠢貨!我是一個可笑的小醜!
沮喪,頹廢,痛苦!
抓狂,懊悔,崩潰!
我拒絕這種低落的情緒!可是!
我已經承受不住了!
“唉,你怎了?我的”
她這說著,從我的身後摟住了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自己已經瘋了,我從她的擁抱中滑落,然後癱倒在了地上。
那個倒計時的表上的指針早已經走到盡頭了。
可我不知是自己煙花了還是怎樣,那個指針是不是停在了倒數著的第一刻鍾那不動了?!
“該死的倒計時!我恨它們!”
我咬牙切齒地說著,因為我現在又想起來“在外麵”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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