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自己需要”的東西,德拉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在金碼頭市市郊的教堂。
他再一次走過了堆著屍體的街頭,再一次從到處都是白色隔離帳篷的城區走過。
很多人在哭泣,但是德拉覺得這可要比幾年前打仗時候的情況好得多了。
至少現在,不會有人被“人為”的因素給再度迫害。
在教堂的門外,他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家夥。
這個世界可能有很多人會穿著帶著兜帽的灰色大衣,不過眼前的這個家夥是德拉唯一能記住的大衣客。
對方也從麵具下看到了德拉,一雙灰色的眸子從麵具的兩個縫隙中看著他。
“這快?我還以為你們下午才能到呢。”
德拉看著那個被兜帽遮住臉的人,有些吃驚地問。
兜帽男從來不告訴別人自己的名字,德拉也一直用最正常的第二第三人稱來稱呼他。
“你錯了,現在隻有我自己一個人到了。”
一個尖銳的男聲從兜帽下的麵具傳了出來,德拉隻知道這個男人和自己差不多一樣地老。
不過他卻有年輕人一樣的體力和足夠敏銳的身手,這一點讓德拉很是羨慕。
“早知道你要過來,我何必再帶上這些東西呢!”
德拉手一甩,直接把拎來的東西給扔到了地上。
那個箱子在地上狠狠地被摔了一下,然後有手術刀之類的東西從麵掉了出來,摔在了地上。
“怎了?你遇到麻煩了嗎?”
兜帽男問他。
“一個大吵大鬧的女人罷了,不過她的確煩到我了!”
德拉不耐煩地回答說。
“噢,我猜那個煩到你的女人應該是一名帝國醫師,要不然她現在早已經死了。”
兜帽男說著,走過去把那個被德拉甩到地上的箱子給撿了起來。
“哼,我倒是想問你呢,怎?那個書呆子死了嗎?你已經不再跟著他了?”
被嘲諷後德拉當然很不服氣,不過他也沒什話可反駁他。
要不是因為現在他還是帝國的奴才的話,他早就把那個喋喋不休的女人給殺了!
“我從來沒有為他服務過,我也從來不為任何人服務!”
兜帽男聽到德拉這話後停止了走動,他語氣堅定地這說。
“哼,隨便你怎說!”
德拉擺了擺手不屑道,然後他背著手向教堂麵走了進去。
“那麵是你幹的嗎?”
在德拉開始向教堂走動的時候,兜帽男忽然問了起啦他這個問題。
“什?”
德拉扭過頭看著他,拎著箱子走在他後麵的兜帽男的氣質忽然變了。
德拉當然知道這種變化是因為什,他也知道這種變化是要幹什。
兜帽男起了殺心,因為他不清楚教堂麵的事情是誰幹的。
“那個嬰兒,還有那個年輕的男人是你幹的嗎?”
兜帽男就這站著,然後質問著他。
“你為什覺得會是我幹的?”
德拉肯定是不畏懼兜帽男的,隻不過他的確沒想到兜帽男會因為這種事情打算和他翻臉,這的確是相當有趣的一件事情了。
“我不知道,而且我希望這不是你幹的。”
兜帽男說著,他的忽然抬起了一隻手對準了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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