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入侵者?”
門神大叔仔細地看了看那些繩子,然後又用手摸了摸它們說:
“這不是我們的東西,事務所麵的繩子都是隻有一道紋的。”
“所以說,”卡蓮看著地下室的天花板說,“昨晚竟然真的有人從外麵溜了進來。”
她仔細地在杜雨澤的臨時病房觀察著,雖然根據杜雨澤的描述來看,那個神秘的入侵者是光明正大從地下室走廊走進來的,但是這個對全局的判斷隻是猜想而已。
畢竟杜雨澤夜半驚醒時也隻知道一點點事情而已,他認為對方從地下室通道走進來的判斷也隻是通過幾句模糊的對話而已。
作為一名資曆豐富的偵探,卡蓮覺得對方有意而為的言語隻是在故意給杜雨澤下套罷了。
假裝自己口誤說出了實情,這樣有意為之的謊言在任何時間任何場景任何時間都是相當有迷惑力的。
“你怎看我覺得這是有人在給雨澤他傳達什消息。”
沉思過後,門神大叔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你的意思是說,杜馬他有什事情在瞞著我們嗎?”
杜雨澤在告訴兩人這件事情的時候,是用“不知道那個入侵者要幹什”這種蹩腳的理由來告訴兩人的。
“我不知道所以才問你。”
門神大叔當然不會把話說的那絕對,而且他覺得杜雨澤隱埋真相的理由絕對不是因為利益什的。
最主要的是,他相信杜雨澤。
倒不是害怕說出真話會讓卡蓮感覺難受,隻是門神大叔在個人觀點上願意這去選擇罷了。
“唉,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事情瞞著我的!你看看她今天早上說話時腦袋不停地搖著,眼睛也不敢看向我,這小笨蛋真的是連撒謊都不會啊!”
不過看起來卡蓮也早就知道杜雨澤是在胡謅了。
“你不去問個清楚嗎?”
門神大叔問她。
“他既然沒打算說,那我幹嘛還要去問呢?他也是個有主見的大人了,不是嗎?”
卡蓮雖然嘴上這說著,實際上她對杜雨澤這樣的做法還是比較生氣的。
門神大叔等她抱怨著把杜雨澤那小子的杯子給疊完,然後才慢慢地說:
“有一點我不得不說,其實我相當羨慕你的父母,他們無話不說,最後不也一起走完了全部的路嗎我這說沒其他的意思,你應該知道我想要說些什吧。”
門神大叔撓了撓頭,他還是第一次說這種話,這給他一種奇妙的感覺。
事實上,撮合卡蓮和杜雨澤實際上也並不是那糟心的事。至少這要比卡蓮和其他不靠譜的家夥在一起強的多。
聽完他的話後,卡蓮抬起了頭,用一種帶著些感謝的眼神看向了他。
“很多人說爸爸媽媽他們兩個是笨蛋,我卻不這覺得。”
“他們的確是笨蛋,”門神大叔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說,“他們把你扔下這件事情我很不滿,因為我這輩子隻要看見你,救下想起來他們倆了,唉。”
他回想著很早很早的事情,最後歎息了一下。
“你真的覺得,我和小杜馬他,能走到最後嗎?”
忽然,卡蓮問了一個相當不妙的問題。
“怎了?你為什要這問?”
門神大叔被她的這個問題給嚇了一大跳,這通常是女性已經對自己伴侶失去希望以及期待時才有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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