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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
金陵城。
台上的一記一記的堂鼓敲著,台下卻隻有一張紫檀木茶幾,兩個人平排坐在兩把紫檀木雕花椅子上。二人時候兩步的遠的距離,站著兩位穿著太監服秩的人,而在外後一丈以外,站著四位帶刀的侍從。
桌上放著一碟花生米,一碟葡萄幹,一碟炒瓜子兒,還有一疊桃酥,小豆子上前端起茶壺,一泓龍井茶傾瀉而下,茶香四溢。
坐著聽戲的二人,一位是裕王,一身綾羅綢緞,雖然年近四十,卻依舊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另一位是穿著灰色布衣腳踩一雙黑色靴子,經年風吹日曬皮膚黑黃的富商——魚尤。
“王爺,你約小的來,所為何事?”魚尤欠著身子問。
“約魚老板聽戲喝茶。”裕王的鼻子靠近茶碗,深吸一口,“這茶是今年第一茬的龍井,頂尖的上品。”
“我雖然也買茶葉知道茶葉什是好是什是孬,可自己這張嘴不爭氣,品不出多大的好壞來。”
裕王咋舌:“可惜了。”
魚尤隻是一笑了之,抬頭看戲。
“你回來多久了?”裕王放下茶。
“今年入冬前趕回來的,等著金陵過完年再走。”
“怎這著急?”
“我的生意人脈都不在大榮,我是給外頭的人跑生意糊口的。”
裕王冷笑一聲:“都知道你有錢得很,回來之後多少人找你做生意你都不見人。”
“我就是個販貨的。”
“胡扯,你手有幾家錢莊,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弄這些錢莊,還不是為了做生意可以方便安全些,平時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人有個信得過的錢莊,路上行走也安全些。”
裕王扭頭撇著他:“說正事吧,今天找你來,是和你談生意的。”
“什生意用得著裕王爺親自出馬?”
“多了,項子虛知道你在做棉布生意,可是你為什不從他手拿貨呢?”
魚尤笑笑:“王爺看過他棉布嗎?”
裕王搖頭:“本王隻穿絲綢。”
“那就是了,項老板的棉布好看是好看,可是比我們要的那個薄多了,也不結實。和我做生意的大多是普通老百姓,他們穿衣裳要的是結實,不是好看。項老板的貨是給有錢人穿的,樣子好,我買賣的貨是給老百姓穿的,要結實耐磨。”
“你的意思是項子虛的貨偷工減料了?”
魚尤連忙擺手:“不是這個意思,他的布是好,布料輕薄,顏色好看,做出來的衣裳好看。隻是他的貨和我的下家要的貨不對口,要不我也想和項老板合作。之前做的茶葉,瓷器生意都做得挺好的,我們的買家有意向和項老板做茶葉瓷器的生意。”
“茶葉瓷器你們買的不多,棉布糧食才是你們的重心。”
魚尤笑笑:“要棉布生意給我們也成,不過,項老板的貨要按著我的要求走,一匹布,該有什成色就要什成色,不能克扣用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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