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穀將救出火場的玉熙安置於一旁,突然間一支冷箭穿過若穀的胸膛。若穀一臉驚愕地轉頭看向身後,隻見得一群黑衣蒙麵人,已經將刀架在玉熙的脖子上。
“你,你們……”
若穀此時才發現詔獄門口沒人站崗,他倒在地上,漸漸,鮮血漸漸染紅了青石板路。
玉熙掙脫黑衣人的威脅,朝著若穀跑來,抱起躺在地上的若穀。
“你不能死……”玉熙泣涕而下,若穀微微抬起手,扶著玉熙的臉頰:“玉熙,我保護不了你了,對不住。我現在好困,我想睡了,玉熙,去了那邊我不會再這不小心了,對不住……”
若穀手一垂,玉熙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
身後的一位黑衣人上前來,問:“郡主,您是要您自己體麵,還是我們幫你體麵?”
玉熙心灰意冷:“殺我就好,為什要動若穀,他是無辜的。”
“郡主,他知道的太多了,上頭不會放心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好一個奉命行事,好一個詔獄,好一個世道。”玉熙的淚水在若穀的臉龐上。
“郡主,您自己清楚,你若是出去,這件事永遠不會完,還會有人不斷地用您的身份作為裕王爺的軟肋去攻擊他,裕王爺現在為了您已經得罪了滿朝文武,還有整皇室宗親,他現在除了賢名,還有什呢?”
“還有民心。”
“郡主,您說錯了,民心是皇上的,永遠都隻能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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