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以後,王培均和呂文昌的意見已經統一,就不再討論下去了,開始喝酒。
孟恩龍接下來聽不到什有用的話,也不再偷聽,走回餐桌邊,也開始吃飯。
現在他已經心不在焉,吃了幾口,發現沒有什胃口,就走出去結了賬,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他的老婆吳梅霞居然坐在餐桌邊上等他,這讓孟恩龍有些驚呀,不解地問,“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已經不回來吃飯了,為什還要等我呀”
吳梅霞慢悠悠地倒酒,頭也不抬地說,“來,咱倆喝兩杯吧。”
孟恩龍也不是個不解風情的人,馬上坐下來,笑道,“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今天又不是節假日,也不是什結婚、生日之類的好日子,沒必要這鄭重其事。”
吳梅霞嚴肅地說,“雖然不是什好日子,但卻是個重要的日子,我們必須認真對待。”
孟恩龍看著自己老婆嚴肅的臉,也不再嬉皮笑臉,坐直身體問,“好,你說吧。”
吳梅霞抬起頭認真地觀察了一下孟恩龍的神色說,“今天晚上你出去有什收獲嗎”
孟恩龍說,“我正想跟你商量呢,那個王培均王院長已經露出了獠牙,居然指使呂文昌對我來陰的,準備對我設計下套呢。”
“這就對了,剛才我去陽台收衣服的時候,發現對麵街上出現了不少陌生的青年”吳梅霞凝重地說。
“動作這快我剛才回來的時候怎沒注意到”孟恩龍有些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打算跑到觀察一下真假。
“坐下怎一點穩重性都沒有”吳梅霞沒好氣地斥道。
“也許吧,也許我這段時候心急火燎的,確實浮躁了些。”孟恩龍歎了口氣,坐回椅子上。
“越是這時候,就越要淡然處之,你跟羅書記那久,怎連他十分之一的本事都學不到。”吳梅霞問。
“我能跟他比別開玩笑了”孟恩龍搖了搖頭。
“可問題是,你現在和他已經是榮辱與共了,對付你,也就是在對付他,這是一場敲山震虎的遊戲,由不得你不自愛一點。”吳梅霞告誡說。
“是啊,政治鬥爭是很殘酷的,尤其像羅書記這樣的人,得罪的人太多,還有一些遺老遺少對他也充滿了羨慕嫉妒恨,隻要一個風向不對,很多人就會撲上來,後果不堪設想啊,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著急的嘛。”孟恩龍說。
“你明白就好。那你告訴我,呂文昌打算怎對付你”吳梅霞問。
“他呀,聽王院長的安排,準備用下三濫的招式來傷害我,讓我住幾個月的醫院,說是爭取什時間。”孟恩龍說。
“哼,他們打的好算盤,我也是今天剛聽說,肖省長可能要調走了,政局就會出現變化,他們可以鬆口氣了。”吳梅霞輕輕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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