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問題,在困擾著我,不知道師兄是否能為我解答一二?”
聽到諸葛雷雲的話,帝樺容依舊麵無表情,隻是那如寒刀一般冷厲的目光,卻是將大殿中,聖仙宗一眾高層一一掃視了一圈。
被帝樺容這冷漠的目光大量,在場眾人的眉頭都不由一皺,就連諸葛雷雲,都不禁感到一陣不舒服。
不過諸葛雲雷還是開口道:“師弟有什問題,盡管說,隻要是能說的,師兄絕不相瞞。”
聞言,玄天跟北荒相識一眼後,紛紛點頭,他們是真的不想跟這個小師弟鬧翻,既然能坐下來談,那自然是最好的。
“我就想知道,聖仙宗,是否真的把雪域,當做宗門的一份子,又是否真的將雪域放在眼?”
“或者,我說的更直白一點,主宗高層的諸位師兄師姐們,是否有取代雪域的想法?”
帝樺容的聲音不大,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在場一眾高層麵色大變。
“放肆,臭小子,你說的這是什屁話,信不信老子抽你!”
聽到這話,最先忍不住的是那站在諸葛雷雲身後的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雷暴!退下!”
看到魁梧男子身上隱隱爆閃的雷電,諸葛雷雲發出一聲沉喝。
“師兄……”
被稱作雷暴的男子,還打算說些什,不過卻被諸葛雷雲的一個眼神給逼退。
這時,整個聖仙宗大殿之內的氣氛,都因為帝樺容剛才的話而變得無比壓抑。
包括玄天跟北荒在內的一眾高層,此時麵色都變得無比難看起來,顯然,他們都沒想到,帝樺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就在氣氛越來越壓抑的時候,諸葛雷雲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麵色嚴肅的看著帝樺容,開口道:“師弟,我說過這一切都是誤會。”
“玄天跟北荒做的是不對,可所做的這一切,也是為了宗門著想,玄道老祖對宗門付出的太多了,我們必須要救他。”
“師兄希望你能冷靜下來,不要意氣用事!”
諸葛雷雲,上前,雙手搭在帝樺容的肩膀上,麵色無比嚴肅的說道。
然而此時已經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帝樺容,對這些話卻是聽不進去一絲一毫。
身體一陣,靈力從身體中爆湧而出的瞬間,一把就將諸葛雷雲的雙手攤開。
“不要再虛情假意了,就因為玄道是你們的師尊,是主宗的人,所以你們就要不遺餘力的救助?”
“那我師父呢,諸葛匹夫!難道我師父就該死不成?她也是聖仙宗的人,當初你們害死她,現在你們又如此欺我雪域,良心何在!”
“玄天,北荒,雷暴,冷嫌,百商,還有水玲瓏你這個賤人,今日我倒要問問你們,這些年,你們道心可穩?!”
大殿內,帝樺容幾乎是用吼出來的,一雙眸子,赤紅一片,死死盯著諸葛雷雲等人。
那聲嘶力竭的聲音,包含了無數的憤怒,壓抑,與怨恨。
聽這耳邊那震耳欲聾的嘶吼聲,無論是諸葛雷雲還是其他一眾高層,此刻看著那場中那道接近癲狂的身影,神色怔怔。
顯然,他們從未見過,向來冷靜理智的小師弟,心底竟然是如此的壓抑。
“所幸,今日把話說開了,既然你決議要保玄天跟北荒這兩條虛偽老狗,那我帝樺容在此發誓……”
說到這,帝樺容的神色已經恢複冷靜,隻是身上那湧動的靈力波動,卻是越發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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