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說的不清楚嗎?”
“這樣吧,我今天就需要監控錄像,這是我的郵箱,其他的不需要什,也沒有什好商量的,你告訴你們公司的董事長,我們法庭上見吧。”楚蕭從口袋掏出一張紙,說完後帶著徐安琪走了。
“你要告他們嗎?”徐安琪問道。
“告能賠多少錢啊,你放心,他們董事長會來找我的,我就是嚇嚇他們。”楚蕭嘴角上揚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我們啥時候去領證啊?”楚蕭看著徐安琪問道。
“看來要推後了,不幫韓馳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我是不會跟你去領證的。”
“瑪德,到底是誰壞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弄死他!”
徐安琪盯著楚蕭說道:“會不會是他……”
“我也覺得是他。”楚蕭和徐安琪四目相對。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徐安琪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現在還隻是猜測,等今天晚上看完監控錄像,就什都清楚了。”
“嗯。”
晚上監控錄像按時發到了楚蕭的郵箱,一共有3個多g的視頻,楚蕭坐在書房,耐著性子一幀一幀的看,尤其是事情發生的前後那部分,楚蕭看的尤為仔細,可是看了好幾遍,楚蕭也沒找到有什不對勁的地方。
“怎樣?”徐安琪問道。
“看不出來。”楚蕭搖了搖頭。
“我來看看。”徐安琪拿著鼠標,一點一點往過劃進度條,突然,徐安琪的手停了下來。
“楚蕭,你看這是什?”徐安琪拿鼠標指在一塊灰色的區域,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拿槍的手。
“你看他的手腕上,這金色的是不是一塊表。”
被徐安琪這樣一說,倒真的是有一點像,是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
“是表,快,往前劃,找找帶表的人是誰。”楚蕭得到這個消息後,眼睛都放光了。
徐安琪立馬把進度條往前,從賓客入場的時候挨個篩選,突然,一個男人手上的金表,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
“停!”楚蕭大喊一聲。
兩個人看到屏幕上的這個人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會是他?”楚蕭臉上表現的全是疑惑和不相信,要置他於死地的竟然不是蘇立。
屏幕上的這個人,叫楊易瓊。
“他不是早就死了嗎?”徐安琪背後一涼,很小聲的看著楚蕭說道。
“我們竟然都沒注意到他。”
“他是在我們婚禮開始後才進來的,那個時候我們都在舞台上,怎會注意到他。”徐安琪也覺得很詭異。
“太不可思議了,這怎可能呢,當年他,確實死了啊,你也看到的,對不對?”楚蕭不相信。
“是啊,在醫院,醫生確實通知他已經死亡了。”
“這中間一定有什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楚蕭搖了搖頭。
“楚蕭,不管當年他到底發生了什,他現在找到我們了,那天的舉動很明顯就是要至你於死地,他來報仇了,我們該怎辦,上次他沒有得手,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不敢相信這種事情,以後還會有第二次。”
“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我們又多一個需要防著的人。”
“楚蕭,我有點害怕。”徐安琪抓著楚蕭的手。
“沒事。”
“他跟蘇立不一樣,他殺人不眨眼的,跟蘇立比起來,戰鬥力不知道強多少倍,不是光防著他的事情,當年我倆眼睜睜看他死的,結果他現在都還活著,可想而知他有多不好對付,必須除掉他,否則我倆誰都別想過安生日子。”徐安琪一臉嚴肅。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讓我想想。”楚蕭也有點慌了,楊易瓊的出現,是楚蕭始料未及的。
在城市的另一邊,郊區的寫字樓上,楊易瓊正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戶麵前,眺望著遠方。
“楊總。”一個彪形大漢進了楊易瓊的辦公室。
“說。”
“楚蕭還活著,那天有人替他擋了一槍。”彪形大漢說道。
楊易瓊並沒有感覺到很意外,平靜的喝了口茶繼續說道:“看來這個小子的命,還是挺大的。”
“楊總,我們要不要……”彪形大漢話還沒說完,就被楊易瓊的手勢堵了回去。
“不用,我還不想讓他這早的知道我。”楊易瓊說道。
“對了,酒店監控錄像,有沒有毀掉。”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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