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門吱呀一聲打開,看著門外的我和小張,何瑩瑩卻並沒有感覺到意外,依舊是麵無表情,我們走進大廳,此時現場已經被收拾幹淨,仿佛這從來也沒有發生什事。
何瑩瑩為我們打了兩杯開水,隨後坐在了沙發上。
我們隨之坐下,我握著手抬眼看向了她“不好意思,又來打攪,因為有些問題我們必須弄清楚,這樣才能有利於案件的進展。”
何瑩瑩低著頭始終沒有說話。
“請問案發當晚,你是否真的一直待在二樓的書房呢?”
何瑩瑩身子一頓,緩緩的抬起頭,那濃密的頭發之下,猶如深潭般的眼睛令人心畏“嗯。”
“你真的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嗎?據我們調查,一樓發出的聲響二樓都可以清晰的聽見。”我牢牢的盯著她的眼睛,希望能從那深潭之中看出什。
“我當時戴著耳機。”
小張看了我一眼,同樣皺了皺眉,若戴著耳機的話確實能解釋的通,可看書的話不是應該保持安靜的環境嗎?
“那請問你與父母的關係如何?是否有什代溝。”我盡量說的委婉一點。
“你們是懷疑我殺了人吧。”她看向我,而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眼睛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不不不,我們警方要做的就是排除一切可能,這做也是走程序而已。”我說。
她眨了眨眼睛,微微撩了燎頭發,而我也看清了她臉頰上的淤青,這絕對不是案發當晚留下的。
“你是因為看見我身上的傷所以懷疑這些都是我父親做的,對嗎?”
我遲疑了片刻,所以點了點頭,既然已經被點破,那我也就沒必要再掩飾。
她臉上露出了笑容,我看不出這是苦笑還是嘲諷“不止你們這些想過,很早的時候就有人發現我身上經常有傷,他們懷疑是我的父親做的,很快消息報給了媒體,許許多多的人呢聲勢浩蕩的聲討我的父親,當時一度引起了軒然大波,我的父親百般否認,最後甚至不得已采用了測謊儀,見證人問我父親,有沒有侵害過自己的女兒,我父親回答沒有,從來沒有過。”
“測試的結果怎樣?”
“真話,我父親沒有撒謊。”她抬起眼簾,平靜的說。
“那你”我不解的看向她。
“你一定很疑惑我身上的傷是怎來的吧,是我自己做的。”
“什?”我和小張都驚訝的看著她。
“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再解釋了,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何瑩瑩已經很明確的表達出了送客的意思,我們也不再停留,起身離開。
路上,小張搜索了百度,果然搜到了何誌遠測謊儀的新聞,可見何瑩瑩並沒有說謊,我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感覺腦海中的迷霧又漸漸多了起來。
“我覺得何瑩瑩應該不是凶手。”小張說“單從他父親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而且現場並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單憑她一個女孩,如何能快速殺死兩個大人呢?”
我的眉頭更加緊蹙,雖然小張的判斷大多有先入為主的成分,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的分析並無道理。
前方車流量過多開始堵車,我停下了車,開始重新思考,我相信我的思路沒有錯,但是一定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可這到底是在哪呢?
確實,一個女孩不可能同時殺死兩個大人,這是絕對做不到的,而且她身上的傷不是何誌遠做的話,那
我的眼睛忽然閃過一道銳利的亮光,忽然之間我就相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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