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否有注意到半夜小劉和小芳去上衛生間呢。”

    她眨了眨眼睛思考了片刻點點頭“有，我有聽見。”

    “那床鋪晃動是在他們去前發生還是去後發生的？”

    “嗯好像是在他們去之後，半夜我聽見小劉叫小芳的名字，然後不久之後我就感受到小文在晃動了。”

    若是這樣的話，那小文被害的時間大概就是小劉和小芳上衛生間的那個時間段了，嗯，最起碼我們有了時間範圍。

    “請問你在上衛生間的途中是否有聽見小文的動靜，就是她翻身之類的聲音。”我看著一臉不耐煩的小芳問。

    “翻身？哼，你說到這個我就來氣，她睡覺經常翻來翻去，可煩人了。”

    “那就是有聽見是嗎？”

    “我不是說了嗎，她睡覺就是那樣一直翻來翻去的，我可沒見她安分過，不就幾隻蚊子嗎？至於一直吵嗎？”

    我以同樣的問題問了小劉“請問你在上衛生間的途中是否有聽見小小文的動靜。”

    “嗯好像是有。”

    “好像？能在準確點嗎？”

    “嗯，有，我記得我經過小文床位的時候，還感受到那床鋪在搖晃呢。”

    “你沒看到她床頭前站著人嗎？”

    “沒沒有啊，怎可能呢警察叔叔你別嚇我啊。”

    “不好意思。”我笑著的搖了搖頭，自己也覺得這問題問得有些傻，若真有一個人站在麵前她怎會沒看見呢。

    “那你在之後是否有聽到小文床上發出劇烈晃動的聲音呢？”

    “沒有。”小芳回答。

    “沒有。”同樣的說法在小劉嘴說出。

    雖然案件還是彌漫著白霧，但是起碼最初的目的達到了，目前可以確認小文死去的時間就在小劉和小芳起身上衛生間的這段時間，那之前小文還活著，因為小劉和小芳都聽見了小文翻身的聲音，而無論她們倆是否有一人說謊也都能確認，在她們之後並沒有聽見小文被害的聲音，因此作案的時間範圍確定了。

    我和幾名刑警站在一個寢室，思考著相互交談。

    “目前應該可以排除小麗的嫌疑了吧。”一名刑警說道。

    “嗯，目前最有可能作案的就是上衛生間的小劉和小芳了，因為她們上衛生間之前小文還活著，而之後她們回到床上並沒有睡去，也再也沒聽見小文發出動靜，也就是說就是她們倆中的一人在上衛生間的間隙殺死了小文。”

    “請問是你先上衛生間還是小劉先。”我牢牢看著小劉的眼睛，希望能從她那慌亂的眼神中看出什。

    “我我先，哦不不不，是她先，她先上的。”

    “那之後你上衛生間的時候，她還在外麵嗎？”

    “當然在啊，不然還能去哪呢？她可是說好一直在外麵陪我的。”

    “我的意思是你能確認她在外麵嗎？換種說法就是你有跟她一直交談嗎？”

    “交談倒是沒有那黑的環境我可沒那多心思聊天，就是我途中有叫她，一開始她沒有應，不過我叫了幾聲之後她應了，然後我就誤以為她是鬼”

    我和身旁的刑警對視片刻，伸手摸了摸下顎眯起眼睛。

    “請問你在上衛生間的時候，小劉一直站在外麵嗎？”我看向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