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風雨城外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之後,正藏了兩人在樹後。
那二人是林傲血與媚姬。
林傲血望著城牆上站滿的士兵,皺眉道:“他們跑到了這,怎追?”
媚姬沉吟道:“劍宗的消息不是說馬色貪是個色鬼嗎?”
林傲血警惕道:“你想怎樣?”
媚姬嫵媚一笑道:“你猜啊。”
林傲血譏笑道:“你倒是還真不挑食,什人都願意伺候。”
媚姬媚笑連連道:“反正吹了燈都一樣,把兒不都是那根把兒?哈哈哈……”
林傲血望著媚姬的水蛇腰,目光想殺人。
……
次日清晨,城門大開之時,街道上熙熙攘攘。
田伴墨在幾十名士兵的陪同下,照常巡視街道,一道嬌吟從身旁的胭脂坊傳出,田伴墨轉頭,然後就再也邁不動步子了。
胭脂坊正有一個嬌媚如蛇的女子,嬌媚到田伴墨一看到他,心就像被無數的小蟲鑽咬一般戲癢。
剛才的嬌吟聲自然也是這女子發出來的。
那女子仿佛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放下手的胭脂,轉頭看向田伴墨。
也許是因為她轉頭的動作太大,肩上的一塊絲帶說巧不巧的滑了下來。
胸前沉甸甸的物件更是晃出了蕩漾的風景。
田伴墨精神一震,緩緩走上前去。
“姑娘,您是哪家的夫人啊?”
他用的是姑娘,而不是婦人,他是一個拍馬屁拍到靈魂深處就算對下人也會不經意流露出來的人。
馬色貪以馬為首,果真名不虛傳。
嬌媚女子咬緊了嘴唇,雙眼含情脈脈又有些傷心地道:“奴家的相公早些年便死了,奴家沒錢沒本事,想著自己身如柳絮,倒不如入了青樓來的輕快。”
“哎呦~”
田伴墨連忙心疼道:“可不敢入那種地方,我看姑娘如此可憐,倒不如去我府上做個丫鬟吧,最起碼不愁吃穿。”
圍觀的眾人,強忍心中的鄙夷,生怕克製不住的流露出來。
嬌媚女子咬緊了嘴唇,看了看田伴墨又看看自己的腳尖,終於點了點頭。
田伴墨心就更癢了。
這下連街也不巡了,大聲說了句,“本司長心腸善良,念這女子孤苦伶仃,這便回去給她安排事務。”話畢,更是直接帶著那女子調轉隊伍,往衙司趕去。
待他走後,眾人才把那股子無法壓抑住的鄙夷紛紛流露出來,更有甚者大口吐著唾沫。
馬色貪,名不虛傳。
……
白天拉窗簾,不是睡覺就是睡覺。
馬色貪一回到衙司,就帶著那嬌媚女子往自己的屋趕去。
馬色貪是那種有火便要立馬瀉掉的主兒。
“大人,您好心急啊。”
嬌媚女子,進了房間用手帕輕撫馬色貪的臉頰,就往床邊退去。
她脫掉鞋子,腳趾如玉,半躬腳身,對著馬色貪。
讀書無限好,卻不及美人兒一根毛兒。
馬色貪一直把當今的昏庸皇帝的一句話當做至理名言。
馬色貪精神一陣,連忙往床上撲去,撲到一半卻硬生生停了下來。他肥豬一般的臉上也帶上了一種萬分驚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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