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不慌不忙,穩坐如山,石鈺給池念沏茶,順便小聲問道:“這幫人怎回事?”
池念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的說:“找茬的。”
語音雖然輕,但是在場的都聽到了,有些人表情訕訕,因為他們就是單純跟來看熱鬧的。還有些,例如郭軍和,表情有些凝重眼起了疑惑,而跟劉忠合謀的幾人則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自信滿滿。
一會兒功夫,剛剛的守門弟子就將昨日月回峰演習場上的弟子都帶來了。
全部在門外排著隊,一個一個進偏廳描述。
“那天,我沒看到他們怎打起來的,不過後來這姑娘就把劉忠打趴下了。”
“沒看到。”
……
“劉忠打不過這姑娘,用了真氣,最後就被打趴下了。”一姑娘氣憤的說著。
“劉忠這小子丟人,跟個姑娘打用了十足的本事。不過怎打起來的,我沒看到。”
“……我發現的時候兩人已經過了十幾招了,後來我就跟我師妹切磋了。”
“劉忠不可能先出手吧?他對姑娘一直都很憐香惜玉啊……”
“這姑娘先動手的吧?劉忠切磋耗了不少體力才動用的真氣,結果被下了狠手,嘖嘖。”
……
這一百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說有看到過程的,還有人添油加醋為劉忠說話的而貶低池念的。
他們都不知道池念的身份,以為隻是個新人,有些是被收買了,有些認為不必要為了個新人得罪魏真人的徒弟,為池念說話的幾乎為零。
池念聽完皺眉,這些人……看來這個修真界也是人情淡薄……
石鈺聽到有人詆毀池念,捏緊了拳頭,麵上笑容卻漸大,隻不過笑不達眼底,冷眼看著那幾個睜眼說瞎話的人,暗自記下。
沈道衍聽完,眯起了眼,問道:“還有沒進來過的嗎?”
“沒……”
“等等!”守門弟子還未講完,就被一到聲音打斷了,來人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弟子吳二喜,我……我可以證明!”吳二喜喘著氣說著,扶著膝蓋猛喘,擦了擦汗,站直了身體。
“吳二喜!你搗什亂!”田明鬆幾人一驚,他們忘了還有這個刺頭了!照理說他不是應該還在熔劍穀嗎,怎趕來了……
沈道衍撇了田明鬆等人一眼,淡淡威懾,瞬間嚇得他們不敢再說話,低下頭顫抖著身體。
“接著說。”沈道衍道。
池念驚訝的看著這人,印象沒有,但是聲音她卻記得,唯一一個高喊讓她躲開的。
“是。”吳二喜恭敬的回道,“昨日是弟子跟劉忠切磋在先,第一次劉忠落敗之後不甘心,就又來了一次,結果我出手太重,他一下子趴到在地。我本想跟他道歉,但是他卻朝著這位姑娘走去,麵帶怒容。”
吳二喜接著擦了擦要滴落的汗,剛剛一路急趕才趕上,還沒緩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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