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林楓、梁清鈺、花魚三人商量,讓梁莫君回避去了後院兒,又派人盯著許義,花魚躺在床上假裝梁莫君。
午夜時分一個黑影悄悄從窗戶進來,沒有任何遮掩,透著月光可以看清來人就是許義,許義走到床邊站定,輕輕推著床上的“梁莫君”
喚道:“小君,小君。”
見床上的人沒回應,便伸手想要把床上的人翻過來,剛伸出手,床上的人一個翻身抬腿給了他一腳,許義被踹翻在地。
“小君你……”剛說到這兒一抬頭看到床上坐的人是花魚,皺著眉頭問道:“你為何在這兒?小君呢?”
花魚用諷刺的眼神看著許義,說道:“!小君?許義你真齷齪,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許義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緩緩開口道:“花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我知道你嫉妒,那又有何辦法?小君的心從始至終隻有我。”
“砰”門被大力的推開。
“是嗎?你以為你的齷齪事情沒人知道?許義,你當我們是傻子?”梁清鈺憤怒的說道。
許義緊繃著臉,滿臉陰沉說道:“你們算計我?我和小君是不是真心相愛,兩情相悅,把她叫出來,一問便知。”
花魚嘲諷地搖頭笑道:“!許義,你臉皮可真厚?”
許義鐵青著臉說道:“你們到底想如何?我要見小君。”
花魚說道:“別癡心妄想了,若是你說出對莫君做了什,也許還能放你一馬?”
許義見情況不妙轉身想離開,墨林楓等人上前將許義團團圍住。
許義冷笑著:“哼!這就是你們的君子所為?”
花魚雙手環胸走到許義旁邊,說道:“誰說要跟你打群架了?我跟你一對一,莫不是覺得打不過我?”
許義擰眉看著花魚,剛想說什,發現自己的身體異常僵硬,他心明白一定是花魚算計了他。
許義鐵青著臉吼道:“花魚,你真卑鄙。”
花魚掏了掏耳朵說道:“我們都是學醫的,在醫藥方麵過招,在公平不過。”
說完花魚便叫來了花幽穀護衛,把許義關進了地牢。
三人商定後,決定立刻審問許義。
花幽穀地牢。
梁清鈺麵若冰霜開口道:“許義,你到底對小五做了什?”
許義坐在牢房角落的甘草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我說了,我和小君是兩情相悅,可你們不信。”
梁清鈺氣的火冒三丈,正準備叫人打開牢籠,揍許義一頓。
墨林楓攔住了他,說道:“讓莫君來。”
花魚和梁清鈺都不解的看著墨林楓。
花魚不讚同地說道:“你明明知道莫君不能見他?”
墨林楓嚴肅的說道:“已目前的情況你有更好的辦法?有我們在,他休想傷害莫君。”
梁清鈺雖然不解,但也認同了墨林楓的做法。
不一會兒,梁莫君進來了,環顧了一下四周,當看到許義的時候,那種感覺又來了,她極力的克製著自己。
許義看到梁莫君進來,便從幹草堆站了起來,緩緩走向鐵門邊,雙手抓著鐵門,一副慘兮兮的模樣。
因為他知道,隻有這樣小君才會心疼他,緩緩地開口說道:“小君,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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