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出來孟寒對李長江當初拋棄他們母子二人的事情很憤怒,說話的時候嘴唇都有些顫抖。
自始至終都沒有稱呼李長江為父親,而是叫著他的原名。
有些事情造成的痛苦是一輩子的,也是永遠得不到釋懷的。
前段時間,出了個新聞。
一名男子在二十年後偶遇小時候的班主任,忍不住的將其暴揍了一頓。
過去了二十年,還記得班主任當年是怎暴力對待自己的,並無法泄氣的對其大打出手。
如果不是他此人心眼太小、耿耿於懷,就是當年的事情在其心留下了難以抹除的永久傷疤。
“這些事情我都是不知道的,我記得在我小時候,不止一次的問過媽媽我的爸爸到底是誰,可得到的不會媽媽的閉口不談,就是爸爸已死。
一直到有一天我放學回家看到媽媽一個人在拿著一個人照片偷偷哭泣,似乎明白了什,也就再也沒有問起這件事。”
孟寒回憶起了自己最不願意麵對的過去,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悲憤,是個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的媽媽一直省吃儉用的供我上大學,終於在一年前,積勞成疾的倒在了馬路上。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邊多了一群人。
這群人總是時不時的偷偷跟在我身邊,似乎在保護著我。
我當時心很害怕,甚至想過報警。
可就在我要報警的時候,這群人攔住了我的去路,並把我帶到了李家。
我在李家並沒有見到我的爸爸,可能是因為他生意太忙,根本沒有搭理我,心也不願意承認我這個兒子,更別提見我一麵,也可能是因為他心比較愧疚,沒有臉麵見我。
反正目前我在李家呆了一年多了,截止到今天我都沒有見過他。
我所知道的一切真相,都是我爺爺告訴我的。
李家家大業大、規矩太多,我又從小是窮養大的,根本不適用那的環境,就提議一個人繼續勤工儉學,誰也不準跟著我,得到了家爺爺的認同。
誰成想前段時間遇到了玄武安保公司那件事,還進了一趟警局,就被家爺爺立刻派人給帶了回去。”
“難怪之前警察不敢拿你怎樣,很快就把你給釋放了。”
周尊後知後覺的點點頭。
現在什都可以解釋清楚,更可以想明白為什連賈維斯都搜索不到孟寒的背景了。
“我當時想要叫人也保釋尊哥來著,可家人不想太招搖,很快就把我帶走了。”
孟寒滿臉愧疚的看著周尊,撇撇嘴道,“尊哥,不好意思。”
“多慮啦,我這不現在又被放出來了嗎?”
“是哦,尊哥你是怎出來的?”
“我清清白白、坦坦蕩蕩,難不成警察還要扣押我不成?”
“事後我還又去了趟警局,找那些警察要過你的聯係方式,想和你一起重新調查一些這個玄武安保公司,可那個劉策根本不給我,我隻能一個人去走訪調查了。”
孟寒回想起劉策那天的支支吾吾和刻意回避,似乎在故意在打著馬虎眼,不肯說出周尊的聯係方式,從而更好地保護周尊。
“警察已經調查出這個玄武安保公司確實有問題,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單獨調查。
現在你可是李家的大少爺,不差那幾千塊錢。”
周尊也是為孟寒的安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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