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依然站在前方,他的雙手還在自己的胸上冷漠的看著韓陽,就好像看著被自己玩弄的奴隸一樣。
這時他對於韓陽來說,就像是地獄來的魔鬼,像是審判自己生命的一個審判者,隻要他一聲令下,自己的命就已經沒了。
老虎依然在怒吼,它在籠子不停的撲騰著,想要衝破牢籠向韓陽撲了過來,他們想把韓陽壓在身下,一口一口撕扯著她身上的肉,然後把他的骨頭完全吞在肚子。
口水流出來的腥臭味,讓韓陽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他的手依然在哆嗦著,而且緊緊的抓著麵前的籠子,他起頭渴求的看了一眼黑哥。
“黑哥,這都是誤會,你就放了我吧,我覺得那個女人異常的熟悉,就好像我們來這是走失的夥伴,所以我想去追她。
“編,在編,我之前就告訴你們,必須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這一次執行任務上,那一個女人對於你們來說就是陌生人,你居然不聽我的命令,你知道上癮不聽我命令的人現在走了嗎?已經下地獄了。”
韓陽一屁股坐在籠子,看見黑哥臉上的冷漠,知道這一次自己是插翅難飛,恐怕想要出去就要拿出一個態度。
“那就在這好好享受吧,我覺得你的膽兒真是肥,讓這兩隻老虎陪著你,看看他們能不能給你解悶。”
黑哥悄悄地走出去,她的臉上那一道傷疤感覺到更加的猙獰,他騎著摩托車又回到了吳誌的房子。
羽柴純低著頭,哆哆嗦嗦的站在院子,他的衣服特別的冰涼,已經被澆了一桶的水,就如同一個落湯雞一樣。
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急忙抬起了頭,他飛快的向著黑哥跑過去,剛剛她可和韓陽不一樣,他可是想要去製止的,沒有想到韓陽直接就衝了出去,他應該有贖罪的機會,絕不能夠一棒子給打死。
黑哥反常態好像並不是當初欣賞他們,要讓他們入夥的人,反而是他們的仇人一般,看著羽柴純的目光,邊有一種信念。
揚了一下手,把手的鑰匙扔給了吳誌,然後大步向著屋內走去。
羽柴純一轉身跟了上來,他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最終的審判者,隻要他點頭同意自己什樣的事情都能夠異常的滿足。
吳誌好不容易盼著他們下馬了,才不會給他們再次往上爬的機會,一定要製造一些困難,讓他們無法跨越,最好讓黑哥一槍給崩了,然後把那個女人給留下。
“要幹嘛?黑哥可沒讓你進去,你呢就在這呆著吧,背叛了我們黑哥不讓你死就是最好的了,但是現在要給你懲罰。”
“他進來,他並沒有錯。”
羽柴純好像得到了特赦令,他飛快的跑了進去,站在了黑哥的麵前,晝夜的溫差特別的大,還被澆了一桶涼水,現在自己已經變成一個僵屍了。
房間內特別的安靜,隻能夠看見煙圈,一圈一圈從黑哥的嘴冒了出來,他的雙腿抬起搭在了桌上,而且整個人懶懶散散的坐在座椅上。
他的表情縈繞在一片霧蒙蒙當中,根本就讓人看不透,誰都不知道他的心在想什,此時大家都顯得小心翼翼,想要摸透別人的心思,卻怎也不能夠融入。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