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三百“太昌湖”,波光粼粼,一望無際,湖上遠處點點白帆,那是打漁回歸的漁船,一切都顯得非常的安寧祥和。
湖光,山色,白帆,漁船,亭台,樓閣,鬆濤,還有時不時從鬆林之間飛起的白鶴,各種羽毛燦爛的鳥兒,把這一切都構成了一副美麗到極點的圖畫,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境搬到了人間來。
“飛兒,你真的要去京城?那個嶽峰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而已,掌教已經發下大羅令,自會有人前往殺他,你又何必親自前往呢?”
“柳長老所言極是,那嶽峰雖然擊敗了聖子,但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武聖罷了,以我們大羅派的底蘊,想要誅殺他,並非難事,你作為我們大羅派的聖女,未來的掌教,你現在應該操心的是,盡快將修為提升到最強。”
“是的,掌教大人的修為已經快要壓製不住了,最遲明年,他就要去渡第六次雷劫,一旦失敗,那就是身死道消,而到時候你若是不能成功繼位,後果不堪設想”
在臨湖的樓閣之中,冉冉燒著的龍涎香在空氣之中雲霞一般的飄蕩。
盤膝坐在樓閣之中的,是九名鶴發雞皮,老態龍鍾,但眼神淩厲如刀鋒,好像可以把人切下一片肉來的老嫗。
這九名老嫗,可不是一般人,她們氣息深沉,每一個都是鬼仙境界的頂尖高手,赫然正是大羅派的九位長老。
而坐在她們下麵的是一個身穿大紅色衣裙的年輕女子,這個女子,五指蔥白,宛如玉雕,容貌更是堪稱絕美,縱然是與號稱天下第一美人夢冰雲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除此之外,這個女子旁邊,也散坐著十多個少男少女,個個身材勻稱挺拔,臉上無時無刻不顯示出高高在上的神態和氣息。
“大師姐,幾位長老說得不錯。”
一位年輕的師弟忍不住道:“燕真宗枉稱聖子之名,堂堂渡過一次雷劫的鬼仙,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給擊敗了,現在居然還要大師姐你去為他討回顏麵,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吳峰說得是。”
另一個稍帶著幾分儒雅氣息的師弟帶著幾分莫名的語氣道:“那什峰閣主,充其量不過是個暴發戶而已,焉能與我們大羅派數千年傳承相比,大師姐你何必非要親自前往,這不是掉我們大羅派的格調嗎?”
“文淵師兄所言甚是。”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青年站了出來,他昂然道:“大師姐,這件事情不用你親自出手,我梁傑願意替你走這一趟,我保證,隻要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會將那個嶽峰的頭顱帶回來。”
“好了,梁傑。”
聞言,那名叫“飛兒”的女子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隨之回絕道:“你還是清醒一點吧,雖說你法武雙修,但武道修為不過大宗師境界,神魂修為也未能進入鬼仙之境,那嶽峰能夠擊敗燕師兄,至少也是高階武聖,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大師姐”
聞得飛兒言語,梁傑滿腔熱血,頓時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他正要出聲為自己爭辯,卻不曾想,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旁,那位文淵師兄忽地伸出一隻手來,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好了梁傑師弟,大師姐說的是事實。”
文淵淡然道:“我專修武道,三十年時間,才剛剛完成換血,成為武聖,但即便如此,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勝過已經渡過一次雷劫的燕師兄,那個嶽峰竟然有實力擊敗燕師兄,可見他絕非一般的暴發戶,我們大羅派雖然有底蘊,但為了一點麵子,招惹這樣的強者顯然並不劃算。”
“哈!”
聞言,飛兒大師姐不由得回之一聲輕笑:“說什暴發戶不值得我親自出手去對付,文淵師弟,這才是你的真正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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