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封銘身體力行地正名了他的技術。
期間,簡喬伊無數次想要出去,卻發現車門已被焊死,小口喘息著,側頰因被冷汗所浸濕,冷岑岑的發白。
最後,簡喬伊實在撐不下去,悶頭一倒,睡暈了過去。
等醒來時,簡喬伊發現身處房間,睡在一張鋪開柔軟羽絨白被的大床上,渾身酸軟,就連動一動手指,都異常費勁。
但身上沒有滑膩的汗水,就連衣服都被換過。此時披在身上的,僅是一件寬鬆的男式浴袍。
浴袍的腰帶並未係穩,稍微一動,就險些散開。
特別是看到不遠處漠然直視著她的厲封銘,簡喬伊一個腿軟,差點就摔下床。
混亂的記憶湧上心頭,夾著讓人麵紅耳赤的糾葛,簡喬伊的耳朵紅得就像是要燒起來一般。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卻以一副置身事外、高高在上的姿態,漠然地看著她的一切窘態。
深呼吸一口氣,簡喬伊盡力壓抑下不快,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厲先生,昨晚交易的酬勞……”
厲封銘換腿交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淡淡說道:“簡小姐服務完,都不問問客人滿意與否的嗎?”
“那厲先生,請問您昨晚滿意嗎?”
他用居高臨下的神情,審視般從頭到尾打量一遍簡喬伊,最後目光停留在某個地方,短促嗤笑一聲。
“不滿意。”
多年不見,那還是這小。
厲封銘的意有所指,讓簡喬伊臉上的神情僵硬到肌肉都無法抽搐,多年不見,當初那個對她有求必應,幾乎寵上天的前男友,怎就變得這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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