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後,還留在大廳麵的人就剩下一些粉絲和遊戲迷了。那些過來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人大概是發現繼續留著也沒有什收獲所以就離開了。
繁鏤壓了壓帽簷,手指在胳膊上無意識的抓了幾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路易斯走在離繁鏤不太遠的地方,一直觀察著她的狀態。聽到她說這句話,立刻上前,為少年披上風衣。
“啊,我家也剛好有事。”龍柏假裝不去看虞非。他其實就是找個借口不去武道館而已。
其實也沒有慶祝一番的必要。大家也就各自離開了。
繁鏤上了車,這才摘掉了帽子。小紅疹印的她滿額頭都是。臉上也已經有出的征兆了。
路易斯就坐在繁鏤身側,“少主人。”路易斯擅自做主,挽起了繁鏤的袖子,發現她胳膊上也出了紅疹。皮膚有些發紅。很明顯是被她撓過了。
繁鏤麵色不太好,還冒著虛汗。也許她真的是溫室養大的嬌嬌吧。繁鏤記得以前她要是過敏的話,就會窩在床上不下來,一大家子人都圍著她轉。
後來她過敏的時候就像現在一樣,圍著她的人不在是家人,而是下屬。
繁鏤覺得委屈,鼻子發酸。
“我送您去醫院。”
“不去。”
“……”
路易斯還要說什,司機卻突然一個急車。
繁鏤差點磕到額頭,不尤皺起了眉頭,不耐的說,“去結賬吧。”意思就是他被裁了。
少主人向來陰晴不定。司機應了聲是。然後才恭敬的說,“少主人,您的朋友攔車。”
“嗯?”繁鏤下意識的看向車外。就見虞非站車窗旁邊,正抿著唇,看著她。
車窗玻璃很暗。他理應看不見什。但繁鏤感覺到他似乎有些生氣。
司機不知道該不該放下車窗,或者是打開鎖著車門,於是用眼神請示繁鏤,“少主人……”
而繁鏤一直看著窗外吹著城市燥熱的晚風的男人。
“下來。”語氣有些不容置疑。
繁鏤知道他可能察覺到了,這個時候有點心虛,又有些苦潤。不知道該怎應對。於是坐著不下來。
但讓司機把車窗放了下來。
虞非看著少年白皙的額頭上那刺眼的密密麻麻的紅疹,不尤的握緊了拳頭,眼睛有了些紅血絲,極力的克製著情緒,“現在是要去醫院?”
“少主人說不去。”不等繁鏤作答,路易斯已經搶著說了。
繁鏤“……”
“下來。”虞非溫怒,語氣強硬。
繁鏤並不想惹他不高興。自行下車。
“過敏了?”
“嗯。”
“怎不告訴我?”虞非拉了她的手,拇指壓著她手心好一會兒。試探她體溫。
繁鏤不回答他。她也實在是編不出什理由來。她隻是習慣性的不說而已。因為在她的觀念,說了也不會有人關心她。反而會想著怎在她藥品下毒。
“回話。”虞非看著少年。有點逼供的意思在麵。還好沒有發燒。心稍稍安穩了一下。
“我又不是犯人,你又不是我的誰。沒資格過問我。”繁鏤甩開他的手。往車上走。明顯的不悅。
虞非握住少年的手腕。有些微愣的看著她,“繁鏤?!”
“幹什?”
“沒什。”虞非心情好了不少,“必須去醫院。”如果他沒有記錯,這應該是繁鏤這個人格第一次發脾氣。他的心理暗示還是起作用了對不對?
她自己似乎還沒有意識到。
繁鏤抿著唇,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難免有些智商不在線,愣是幹站了半天,看了看從車下來的下屬,又看了看虞非才說,“那就你帶我去看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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