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我說。
小九被金龍之威壓著,元靈差點被生生碾碎。
這麒麟珮根本就沒有什靈魄,我附身在麵隻是為了使小主人相信這是卿一上仙的靈魄,我是天生地長的靈蟲,靈氣純淨,還是由小主人的血孵化而出的,氣息與她的很像,小主人一心想著卿一上仙,現在又失了靈力自然分辨不清。
南宮祺麵上凜冽之色不改,直接把它扔在地上,抽出軒轅劍直指小九,你沒機會了,你說這把軒轅劍能不能殺死你這隻天生地長的靈蟲?
“不要!不要……”它隻差最後一步就能修成人形了,為什?為什?為什人人都護著你,你都是一個廢人,再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影夜還是舍不得殺你。我本來可以吸食你的魂魄修成人形的,可是這個該死的皇帝也要出來壞我的好事。
好個歹毒的孽畜,竟敢妄圖吞噬主人魂魄修成人形,速速把吞噬的精魄轉回她體內,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隨著小九身上的紅光散去,飄雪臉色慢慢好起來,小九癱在一邊,突然被一陣黑霧卷走。
南宮祺不去管它,急忙抬起飄雪手腕查看,果然身上的傷口恢複了許多,四肢的經脈也在慢慢續上。
突然,飄雪的手指輕微的動了一下,你醒了嗎?飄雪喉中傳來嘶啞的聲音,南宮祺趕緊將人扶起來,小心的喂了一點溫水。飄雪抬起的手又無力的垂下,手指無力亂抓,似是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開始急躁,白色的繃帶滲出死死鮮紅。
乖、別動,南宮祺抱緊了飄雪,把麒麟珮放在飄雪手。終於飄雪安靜下來,握住玉佩的手指不自然的卷曲著。
飄雪剛剛醒,精神不濟,不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離清收回手,起身,陛下不必擔心這丫頭的經脈已經開始自動愈合了,我開幾服藥,過幾個月就能站起來了。那她的眼睛和喉嚨還能不能恢複?這個…、將手中的折扇合上,她現在是肉體凡胎,四肢經脈能長好也是極限,其他的我沒有辦法了。
陛下這大個王宮,不會連個小丫頭都養不起吧!
妖王說笑了,孤並非此意。
現在天界仙門都想要這丫頭,如今陛下這是她最後的庇護所,陛下既然救了她,還望陛下好好安置才是。
南宮祺正色道,妖王放心,孤一定護她平安。
那就多謝陛下了,離清不便在此逗留,這便告辭了。
爹爹……,孤還有一事不明,卿一上仙真的消失了嗎?
離清神色微不可查的一變,陛下的這個問題不該問我,去翻翻《上古誌》即可知曉。
妖王莫怪,是孤唐突了,妖王慢走。
冥府,你竟敢私自行動?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我、、我,你別生氣,我隻是想快些修成人形,幫你做更多的事。本座正式警告你,飄雪不是你能碰的,這次你竟然去吸食她的魂魄,你該知道後果。
小九滿臉驚恐,它自然知道懲罰是什。“不要、、不要,主人我錯了,小九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諒小九這一次吧。”淒厲的喊聲漸漸小了。
帶下去!
主人,青鳥要見你。
知道了、鳴蛇你去王宮,盯著南宮祺,合適的時候讓他把人交出去。
在這最重要的關頭,絕不能出一點差錯。
主人…!鳴蛇欲言又止。
還有事?
主人為了複仇真的要犧牲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嗎?
下去。
冥主,果果進入殿內,便緊緊皺著眉頭。
影夜身上邪劣之氣很重,眼中的清明早已被報仇的狂怒所取代,他已熱入魔了。
它的責任是保護小主人,其餘的事它不會插手,就算影夜攪翻天地,和自己也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說,神是世上最無情的東西,他們會做的事隻是對旁人的苦難袖手旁觀,冷眼相看。
隻有殺了天帝,屠了那些道貌岸然的仙門,天下才能太平,六界才能安寧。任何人不用再受欺壓,而他再也不要嚐到那種深深的無力感,連心愛之人都保護不了。
他所做的一切,沒有錯。
“冥主,你這一身魔氣從哪來我沒興趣,我隻想知道你把小主人弄哪去了?”你若不說,可別怪我掀了你這冥府。
別動氣啊,青鳥,這身魔氣自是小丫頭將天魔之力給了我,她要我為她把卿一上仙複活,我隻好這做了。
她在哪?
小丫頭的安危你不用擔心,她現在在很安全的地方,我現在想求你一件事。
何事?
怎樣才能解開五聖器的封印?
我為什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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