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壽的速度太快,對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鮮血從木棍插在脖腔的創口出流了出來。
“你,你!”雙臂被捆的漢子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祖大壽。
祖大壽看著他,麵色平靜的說道:“回到遼東,本伯會對你的家人說,你是戰死的。”
說完,便不再看他。
噗通!
雙臂被捆在漢子後仰著摔倒在了地上,至死雙眼都沒有合上。
“找個地方埋了吧!和他一同離開的人都結果了吧!”祖大壽對一旁的親兵交代了一句,然後自己朝休息的帳篷走去。
雖然天色已經黑下來,但旁邊就是篝火。
祖大壽殺人的這一幕被周圍不少人看在眼,其中就有關寧軍的部分將領。
殺人立威是祖大壽最不願意用的辦法,但在這種時候卻是最好用的一個辦法。
可隨著在官山衛的騎戰失利,大軍撤離,軍中所攜帶的牛羊等牲口幾乎全都被丟棄,隻帶了一些方便攜帶的幹糧。
尤其是八旗軍和關寧軍都有人離開的事情很快傳開,很多人開始心生不滿。
一匹匹戰馬都是大肚漢,食物要緊著戰馬先吃,而且戰馬不能隻吃草,否則沒有力氣,馱不動人,清軍攜帶的一部分幹糧和豆子都要留給戰馬食用。
換作往常,騎兵師的這番動作肯定會第一時間被清軍發現。
虎字旗並沒有占據整個漠南蒙古,這也讓清軍有了操作的可能。
草原上能有能力使用大炮的,除了他們虎字旗,隻有清軍。
等了多日終於等到龍騎兵師的馬雲九在看到信上的內容後,咧嘴大笑了起來。
“師正,龍騎兵師的人來了。”
然而這些日子清軍上下充滿了消沉的情緒,加上這幾日虎字旗的追兵隻是跟在後麵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也讓清軍許多人放鬆了警惕。
至於會不會因為炮聲造成什誤會,他根本沒想過。
“主子,今天又有兩個人想要跑,被奴才給就地砍了腦袋。”一名巴牙喇來到濟爾哈朗的身旁回稟軍中的情況。
清軍自努爾哈赤起兵,一直信奉的都是一個搶字,所有的財物丁口,都是靠著搶掠而來,哪怕是後勤糧草,除了一開始攜帶的部分外,更多還是依靠搶掠補充。
馬雲九收起手上的信,看著身旁的人說道:“周水清,你這個家夥運氣真**好,剛來一天就遇到了戰鬥。”
原本與清軍相隔幾的騎兵師開始有意識的向前靠近,拉近雙方的關係,並且各有一個騎兵營朝從左右兩側繞了一個大圈兜了上去。
關寧軍和八旗那邊的清軍繼續上路。
而清軍在之前的一場戰鬥中,遺失了所有的大炮,如今能夠拿出炮來使用的隻有他們虎字旗的隊伍。
要不是沿路上不缺少取水的地方,這幾日大軍連水都喝不上。
這幾日清軍一路走下來,看不到牛羊和放牧的牧民,更沒有蒙古部落出現在附近。
用武力強行押下軍中的各種不滿。
不用再問,他也知道肯定是龍騎兵師已經布好了口袋,就等著前方的這支清軍紮進口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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