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安陽沒鬥到兩敗俱傷之前,族長應該無性命之憂,隻是他究竟傷到什程度就很難講,一切隻能等你長姐出現才有答案。你先不要管安陽,隻要圍住安息府讓他無法做手腳的可能便可,另外,你和哪幾位長老交好,讓他們代為照看你父親的安危,長老進出,安陽總是不好插手的。”
安平眼神一亮,“好,我這便去,你先好好休息。”
初月偏頭看著沒摘幃帽的靈瀚,“二公子,麻煩給我一個寬敞的房間,再搬一個簡床到我床間。”
安平看了看靈瀚頓時明白初月的心思,“你,你若不放心,我找人看著他便是。”
初月搖搖頭認真的說道,“不,我要親自看著他。”
安平疑惑道,“你進來時說你來是為了你哥哥?”
初月歎了口氣,“我哥哥在安素手,他是換回我哥哥唯一的籌碼。”
“我明白了,我就這叫人去辦,我先去長老那商量一下父親的事,你早點的休息,一切我都會安排妥當。”安平的口吻平靜卻又安定人心。
初月點點頭,安平做事比以前真是大有長進,“多謝。”
“你我之間,不必提謝。”
…………………………………………
晚上初月給房間布下幻境,又設了護陣方才安心睡下,連日的奔波勞累已讓她疲憊至極,她太需要好好的睡一晚了。
靈瀚躺在床上聽到初月均勻的呼吸心中一陣落寞,多年的籌謀居然一場空,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靈玥居然真的還能回靈月國來,還是在這個時候回來。
本來按靈玥對他的心意他是有把握能掌控住局麵的,可是靈玥變初月,不隻換了人,竟然還換了心。難道,真的是天意嗎,天道真的不允嗎?
初月走在大祭司府中,府中空無一人,她找不到母親,也找不到哥哥,她心驚慌不已,一股巨大的壓力再次襲來,壓得她得透不了氣。
初月失聲喊了出來,猛得坐起身,從噩夢中驚醒。
哥哥,我一定會找到你!
“做噩夢了嗎?”靈瀚翻了個身麵向初月的床塌,饒有興致的看著驚魂未定的初月。
初月眯起眼,“你要再亂說話,我就立刻禁你的聲。”
靈瀚無所謂的笑道,“好啊,萬一我心情好想和你透露點安素的事,那你可就要錯過了。”
初月咬著唇,恨不得現在就把靈瀚千刀萬剮。
“不過你比我想像的還要聰明,恐怕安素不是你的對手。”靈瀚看著自己色若白玉的手指,略有感慨。
初月嘴角一挑,“她本來就是我的手下敗將,不如你給我們省省事,直接告訴我該怎找到她。”
“那可不行,這一場好戲怎能被我攪了,,反正閑來無事。”靈瀚杏色的桃花眼泛著柔光,似一潭溫泉,氤氳迷人。
初月一手摸了摸額頭,接著打坐調節氣息,她要保持最好的狀態。
…………………………………………
一日過去,兩日過去,到了第三日,除安陽曾派人遞過請貼以外,沒有任何的消息,難道自己料錯了嗎?
安素真的聽了靈瀚的囑咐,殺了哥哥嗎?想及此,初月攥緊粉拳,不會的,不會的。
正當初月心緒不寧時有人扣門。
初月整理了一下思緒,“進來。”
“大祭司,有人來府上遞了一封信,說是給您的。”婢女將信雙手呈上。
初月立刻拿起信件邊拆開邊說道,“你出去吧。”
初月有些緊張,展開信紙,今夜子時,高品樓。
是她,初月鬆了一口氣,將信紙在掌內化成灰。
靈瀚完全就是一副我是個安靜的美男子的範兒,似乎根本不關心初月的舉動。
初月白了他一眼,裝,繼續裝。
“安素約我見麵了,你說她是給我設了陷阱等著我自投羅網,還是聲東擊西來這救你?或者兩樣她都準備好了?”
靈瀚的拇指尖輕輕地劃過自己的臉頰,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既然大祭司都想到了,何必再來問我。”
初月手指撫著幾案畫圈,“按照無邪的性格,必不會將遁地陣法說出來,應該是給你們做了一次性的陣法符篆,就他那小家子氣,估計也就隻給了你們一張,你居然把它用來救安素,看來你對她也還是有真情意的。”
靈瀚垂下桃花眼,依舊優雅淡然,“隨你怎猜,別費勁了,我都說了,這好的戲,我是不會攪和的。隻是不知道安素有沒有聽我的話。”
初月彈出一點紅光到靈瀚的身上,“既然如此,以後你也不必說話了,安靜的看吧,但我告訴你,若是安素演砸了,**蝕骨陣就是你們兩個最後的下場。”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