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天搖了搖頭,道,“隻可惜這上麵什都沒有寫清楚,我就算想去看看也不知該怎走啊。”
那小個子指了指街道對麵的一座高大建築,道,“看見沒,告示就是那麵的人貼的,你若想知道就親自去問問好了。”
路朝天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狐疑道,“此話當真?”
那小個子嘻嘻一笑,道,“當真,這條街上誰不知道我王二麻子從不說假話的,剛才我親眼看見貼告示的人走進了對麵那房子。”
路朝天道,“這說這告示是剛貼的?”
“不錯。”小個子道。
路朝天笑道,“多謝!”拔腿快步地向著對麵那建築走去。
這時候,又有一個大漢一把撕掉了那張告示,冷笑道,“這個活我接定了。”說完也跟在了路朝天的身後。
開門的是一個身著布衣的中年男子,他瞧了瞧路朝天和他身後的大漢,眼中露出不屑一顧的神色,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耐煩,道,幹嘛的?敲門有什事?“”
麵對如此無禮的態度,路朝天隻是笑了笑,道,“聽說貴府正在聘請私人保鏢?”
中年男子將路朝天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似乎覺得有些懷疑,挑眉瞥了他一眼,道,“怎,難道你有想法?”
路朝天笑道,“我認為我能勝任這個任務。”
中年男子微皺起眉,又看向那名大漢,道,“你呢,你也是來當保鏢的?”
那大漢道,“嗯,我也是。”
他說話的聲音就好像打鼓一樣雄渾厚實,令人耳中一震,他的胸膛也就像鼓一樣,寬大而飽滿。
中年男子道,“你們進來吧。”將兩人從門外引了進去。
房子很大,進了大門後便是一個縱橫百丈的大院子,穿過院子,自西麵走一條小路繞過大堂,來到房子的最後麵,這是下人們做雜役的地方。
隻見在這已有幾人在等候著,路朝天目光一掃,共有七個人,其中三人懷抱長劍,像是劍士。
中年男子道,“你們在這等著罷!”說完便負手而去。
路朝天在旁邊的一張桌前坐了下去,他從未見過這大的桌子,一張紅木圓桌,四周擺滿了上百把椅子,看起來令人震撼,與這房子的宏偉很相配。
他剛才在路上已細細打量過這座建築,共有八個獨立房屋,最高的那一個足有三十九層樓,高達百丈,比之前在朝縣的縣令府還宏偉得多,另外還有花園別院,亭台樓閣,走廊幽徑,清池假山。
如此富麗氣象,也不知這房子的主人是什樣的人?
中年男子將幾人留在這個地方便走了,一直都沒有再回來。
所有人都有些不耐煩,不知道這是什意思,路朝天微皺著眉頭,心也有些惱火。
一人四處望了望,沒有見到人影,忽然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冷哼了聲說道,“這是在搞什名堂,把我們帶到這來就不管我們了?”
路朝天瞧了他一眼,隻見是個抱著長劍的鮮衣少年,長得還算俊俏,眼神卻有著狠厲,想來是等得不耐煩了。
和路朝天同來的那個大漢道,“豈有此理,莫非大爺們的時間如此不值錢?”
大家都紛紛附和起來,一時間變得十分聒噪,這時候,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淡淡笑道,“幾位爺久等了,請跟我來。”
那鮮衣少年皺眉道,“去哪兒啊?”
丫鬟道,“去練武場,待會兒幾位爺需要在那進行一個考核。”說完便在前引路,帶九人來到了一個更加寬闊的地方。
這就是練武場,腳下是草皮鋪成的平地,東南西北四麵都擺著木架,架子上或擺或掛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刀槍劍棍,弓箭畫戟,無所不有,北麵還有箭靶,梅花樁和木人樁,以及兩個半丈高的鐵球。
“好家夥!”一人從木架上拿起一張弓弩,舉臂使足渾身力氣才勉強拉滿,忍不住讚歎道。
路朝天則是拿起一柄長刀在手舞了舞,但見刀光晃眼,刀鋒銳利,一刀恐怕能輕鬆將人削成兩截,看來的確是好東西。
眾人又等了許久,眼見太陽都要落山了,大家都不耐煩起來。
“他娘的,有錢人的架子就是大,平白無故讓人等這久?”
“就是,一點也不懂得尊敬別人?”
“算了,耐心等等吧,這年頭掙點錢本來就不容易……”
路朝天微皺起眉頭,他的心中也是有些不耐,實際上他巴不得早點完成這項任務,拿到錢之後便去找李新象,讓他為自己鑄劍,隻是不知道這個任務值不值三千兩?
路朝天越想越覺得煩躁。
就在這時,剛才那中年男子終於出現了,他從遠處走來,看也未正眼看過大家一眼,淡淡說道,“我是這的管家,姓彭,你們可以叫我彭管家,讓你們久等了,真是抱歉得很。”
路朝天瞧了瞧他的臉色,哪有半點抱歉的意思,淡淡笑了笑,道,“彭管家,還是說說關於這個任務的事吧?”
彭管家瞟了路朝天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嗯,這個任務想必你們也在招工榜上看見了,我們要的是私人保鏢,既然是保鏢,當然就要很能打才行,不能夠勝任的人還是別摻和了,趁早離去吧。”
九人都沒有離去的意思,那鮮衣少年道,“請問保的是什人,為期幾天,工錢多少?”
他一口氣問出了三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大家紛紛盯著彭管家,等著他的回答。
彭管家道,“為期五天,工錢三千兩,至於保的是什人,現在你們還不必知道。”
聞言,大家熱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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