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是誰派你們過來,他叫什名字?”潘儼將薄薄的刀片貼在他的臉頰,冰涼的鋒刃割破了皮膚,沁出一串細小的血珠。
微微的痛楚以及背上傳來的壓迫,令這名親衛產生了莫大的恐懼,根本不敢有任何隱瞞的心思。
“我等是程渙將軍的親兵,是他派我們來此,冤有頭債有主,少將軍若要算賬,便是找錯人了。”為了活命,他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倒出來。
潘儼還是搖搖頭,並不清楚程渙是哪個人物,他並不出名,可以確認的是,應該是個醬油類的角色。
腳上用的力道小了些,潘儼帶著微笑說道:“你既然是他的親衛,理應聽從程渙的命令,這一點你們做得很好。”
趴著的親衛鬆口氣,同樣露出了笑容,諂媚說道:“少將軍……”
然而,沒等他有所緩解,背後傳來了一陣劇烈疼痛,如同被某種尖刺戳穿。一把環首刀,被潘儼猛然插進了他的脊背,刺穿了親衛的左胸。來不及躲避,讓潘儼臉上沾染了三四滴血跡。
“不過,既然你如此忠心,為何又供出你的上司?讓我知道是程渙所為,像你這種貪生怕死兩麵三刀之徒怎配當一將親衛嗎,遲早要給你害死。程渙我暫時動不了,你便替他去死吧。”潘儼的笑如同尖刀一樣冰冷。
還有另一位被他打爆眼球的親衛,潘儼不顧他跪地求饒,哭嚷著磕頭,走過去,一腳踢翻了他的身體,手起刀落,給他幹脆利落的一下。
三人就這屍首分離地躺在地牢當中,沒有人給他們收屍,程渙絕不會做這些事。也許很久之後,等這場仗結束,會有衙役發現這的屍體,但早已經變成一堆腐肉。
沒有人會想到潘儼可以從地牢當中出來,所以地牢門口並未有任何看守的人,周圍來來往往不知情的士卒好奇地看著平民服飾的潘儼,看著他手上帶血的刀,有部分人已經快步朝遠處跑去,將此種不尋常之事稟告上級。
程渙剛剛走了沒有多遠,立即返回了。
看到潘儼已經攥著一柄環首刀從地牢當中出來,就知道事情已經超脫了他的預料。
沒有多想什,程渙急著下令,將此賊捉住。
潘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言不發,隻是將手的刀握得更緊。的確,任何時候,最靠譜的隻有自身的強大,武藝高強是強大的一種,這是最有效最根本的保障。
“且慢,程煥將軍,你這是在做什?”
就在雙方開始火並之時,人群夾縫當中走出來一名文士,軍營是井然有序之地,如此大的騷動早就驚動了某些人。
程渙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看是治中李曆,他身上佩劍,帶著儒冠,正一臉驚疑看著程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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