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歌,你最近膨脹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那間小宿舍,可就容不下你這尊大神了。”
任東西推了推眼鏡,故意調侃道。
“沒事,到時候我們把他的東西扔出去就行了。”
莫閑一臉理所當然說道。
結果,還沒等林歌說話,就遭到任東西的一陣埋汰,“你說清楚一點,誰是他的東西”
“東西,你不一直都是東西嗎”
高節也忍不住說了一句,然後就開始笑了起來。
在大一上半學期,他們四人混熟以後,就在某個集體失眠的晚上,給對方取了個別稱。
比如任東西,就叫東西。
莫閑,被叫做等啊等。
因為林歌等人想起了那一句詩“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剛好莫閑的名字中少了一個等。
於是就被叫做等啊等,或者叫等啊。
高節,自然不用說了,取自“高風亮節”,林歌等人幹脆就叫他風亮。
倒是林歌的別稱,讓任東西三人費了不少腦細胞。
最後任東西三人一致決定,就叫林歌老歌。
有趣的是,林歌的年齡是四人之中最小的,卻被叫做老歌。
而在確定別稱之後,四人就開始這樣叫了起來。
有時候也會鬧出不少的笑話。
比如任東西。
莫閑和高節兩人和他開黑的時候,有時候被對麵的英雄殺得不要不要的,頓時就會被氣得大罵狗東西。
然後這時候任東西就會一拍桌子,怒目瞪著莫閑和高節兩人,還差點打起來了。
還有高節。
有時他在和女性朋友聊天時,被林歌三人撞見,就會揮手打聲招呼,叫了句“風亮”。
結果那個女性朋友立即拿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高節,感覺自己被欺騙了。
這時候高節少不了要費一番口舌解釋,然後狠狠瞪了一眼在一邊偷笑的林歌三人。
總之這個宿舍的四個家夥,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都有趣的很。
餐桌上,一陣打鬧過後。
任東西三人也開始和林歌聊起了正事。
當然,也不算是什正事,倒是有種拷問的架勢。
“老歌,不知道是我最近的眼睛出了問題,還是你收買了那些新聞媒體,怎我最近聽到的,還有看到的新聞,都是和你有關的”
莫閑的皮膚稍微變白了一點,但相比林歌三人,還是顯得有點黑,聲音也變得有些惆悵起來。
不止是他一個人惆悵。
高節也很惆悵,“照等啊等這說,我的眼睛也出現了問題。老歌,你老實交待,你是怎勾搭上哦不,是怎邀請到一姐合作的你也太牛了吧”
“除了這件事,還有解約那件事,你也跟我們說說,是不是有哪個大人物在幫你”
任東西也追問了一句。
顯然這兩個問題,憋了他們很久。
終於在今天能夠逮到一個機會,找林歌好好問問。
“這兩件都是小事,等我們吃完飯再說。”林歌笑了笑道。
“小事”
結果莫閑和高節兩人的聲調一下子就拔高了。
莫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哼道,“老歌,你知不知道一姐在我們的心中,是有著何等神聖的地位結果你倒好,一聲不吭就把一姐拉來和你合作你對得起我們的良心嗎”
“就是啊你這個吃著碗瞧著鍋的家夥,有了一朵金花還不夠,還想要泡到一姐,你有考慮過我們這些單身汪的感受嗎”高節也憤憤不平說道。
就連任東西也忍不住了,“老歌啊,做人不能太貪心,要懂得分享這樣,你把一姐的聯係方式告訴我們,我們就放你一馬。”
林歌認真地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其實一朵也沒你們說的那好,你們不知道,我和她在拍攝v的時候,她有時候還會偷偷地看我一眼,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和攝影師聊天,你們是沒看到當時那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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