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詹國駿的印象,荊洋好像還沒在異性麵前吃過癟,所以知道他被“玫瑰花”紮了才笑得那狠,但現在一看,怕不是紮手這簡單吧……
季中傑和尹繼蘭今天結婚紀念日,這段時間季中傑相當忙,家人已經很長時間沒在一起好好吃一頓了,今天夫妻倆都有空,正好借著這個由頭帶全家人出來吃頓飯,所以結婚紀念日就成了家庭聚餐日。
隻不過,季芸芸沒想到會再次遇見荊洋。
其實荊洋把季芸芸比作“玫瑰”並不十分準確,因為季芸芸連紮都不願意紮他,隻恨不得眼前再也沒有這個人。
“季小姐,真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荊洋笑著迎上去,然後生怕季芸芸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馬上指了指身後的詹國駿解釋道,“你千萬別誤會,今天是朋友請我吃飯的!”
季芸芸根本不關心是不是有人請荊洋吃飯,就連這次是不是真的“偶遇”也不關心,她心知荊洋這種人隻要他自己打定主意,無論她說什都沒用,所以季芸芸決定繼續無視他的存在。
這個一看就沒吃過什虧的貴公子,說不定什時候就受不了這種冷遇,若他能主動消失那是最好,但如果他真的死纏爛打或者耍心機使手段,,說實話季芸芸還真不怕他。
“不好意思,我家人還在等我,告辭。”季芸芸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荊洋徒勞地伸了伸手,好不容易見到人了,他還想再說點什,可顧及到季芸芸家人就在不遠處,還是隻能偃旗息鼓。
詹國駿在後麵瞧夠了熱鬧,這才踱步上前,他的酒氣還沒散盡,所以說的話也特別紮心:“我以為世界上我最慘,沒想到你比我還慘,兄弟,節哀!”
剛說完詹國駿就忍不住笑了,結果越笑越忍不住,到最後腰都直不起來。
荊洋自個生著悶氣,他這輩子是沒招惹過阮靜恩那個段位的,但剩下的哪個不是手到擒來,這個季芸芸也是奇了怪了,怎軟硬不吃呢?
“不過嘛,人確實是漂亮,盤正條順,就是年紀是不是有點小了?”
詹國駿雖然離得不算太近,但還是能感覺到季芸芸年紀肯定不大,雖然身高已經不低了,但那種青春氣息是怎都遮掩不住的。
荊洋現在一點說話的欲望都沒有,小不小的不也上大學了嗎,年紀根本不是重點好!
關鍵是季芸芸的無動於衷已經困擾他很長時間了,對,就是無動於衷,別說喜悅,他連季芸芸生氣都沒有見到過,無論他們“偶遇”幾次,季芸芸始終那平靜,即便是不耐煩也很平靜。
這讓荊洋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都說剃頭挑子一頭熱,那另外一頭再涼好歹還真實存在著,可他呢,對麵啥也沒有,季芸芸的無動於衷硬是讓他有一種對著空氣賣弄風騷的感覺。
“你不至於吧,難道你的十八般武藝都沒有用武之地?不過是個飯店老板的女兒,你不會真搞不定吧?”
詹國駿會這說一點也不奇怪,在他心雲瓏苑再如何也就是一家飯館而已,他雖然沒調查過這背後的彎彎繞繞,但說老實話他並沒有太當回事兒。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