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七一腳多少踢偏椅子,徐師父來得及舉槍一擋,就這樣也抵擋不住。
椅子角撞上額頭角,角和角不匹敵;
頭上血流不止,好在傷的不重。
大家看著,哪個不膽戰心驚。
粉衣少女被關小七攔著,教訓過徐師父,也不再追擊。
望著關小七,等他答案;敢情別人說的,她是不接受滴。
關小七連聲說:
“好看的,好看的。再好看好沒有了。”
“哪她為什胡說?”分明她是不信的。
關小七全神戒備,生怕她又突然襲擊徐靈兒。
一邊找詞:
“她、她也是女孩兒。見你人就像畫上人兒一樣,可是遠遠不如。”
“又見你衣裳精美,自己沒有,一定是羨慕不已。言不由衷,言不由衷。”
這理由找的好,關小七忍不住誇自己。
“滿嘴謊話,鬼才信你。”
“真的真的,再真沒有了。你看大家都一直看著你。”
她身材惹火、裙裳精致得體,襯托的更誘惑人;
是個男人隻要不瞎,哪個不是瞧著一霎不霎,心神不安?
要不然。
無天派的假道士們,也不會倒黴到家。
“我在哪出現,哪次又有不同。用你來說這事,你不也偷偷地在看嗎?”
粉衣少女直指他的無賴相,又掃一眼全場。
樓上雅座。
騎服侍女們遮擋著身後,一個白衫美人;
影影綽綽地,在暗中觀看。
這樓上給她們包下了,除了她們,外無他人。
垂簾屏風擋著,也沒人關注到她們。
樓上樓下大堂雅座,隻要是個人,無論男女。
都是飯也不吃,酒也不喝。
全都在看這場大戲,要怎演變,如何發展?
一眾老少爺們,哪個不是目不轉眼?
人人如此。
叫人說破,當場一個個極不自在地匆忙回避。
“再敢偷看,挖了你們眼睛。”
粉衣少女恐嚇道。但好在證明了她是好看的。
加上關小七擋在眼前多事,也就罷了;
順手又打了他一巴掌,力道卻小了許多。
“她說我是狐狸精。狐狸精是好話壞話,是不是罵人呢。”
她雖然不明白,卻不是傻。
“好話,好話。山海經都有說。仙狐,仙狐。”
“都是極美極美的神仙人兒呢。我沒騙人,不信你看山海經去。”
幸好關小七有學問。
山海經。讀過好幾遍,看的津津有味。
關鍵時刻,知識改變命運。
粉衣少女自然看過山海經,也就半信半疑。
“嗯。好像是這樣。”
那邊的婆婆,原本一直寂然枯坐。
仿佛任何事物與她不幹涉;
聽到關小七不成話的胡說八道。
不由身子微微一動,分明是笑了。
粉衣少女瞧見。頓感奇怪,很想過去探個究竟。
“誰羨慕她?好身材嘛,誰沒有身材。”
徐靈兒怒聲說。
關小七一直逆來順受,編出無數瞎話哄著對方;
分明一切隻要,討狐狸精的歡心!
“這賊小子幾時肯這樣對我,哪一回有這許多甜言蜜語?”
“原以為他是個木頭,卻原來這般能說會道的。”
徐靈兒看到更是氣瘋。
自從關小七來到吉慶上班,自己事事處處對他的好,誰會不明白;
他是盲上加忙,缺心眼地瞎忙。
什時候他有如此這般地,千哄萬哄?
原來外麵,早有這妖精一樣人兒了;難怪對自己要理不答的!
她向來的潑辣與醋勁同時竄起。當即毫不畏懼對方,踏步上前。
雙後往腰上胸下一托,鼓出一對飽滿高峰,示威般往粉衣少女邊上一站;
要比個輸贏高下。
她的條件也算好了,但哪及得上別人的極致玲瓏?
比不比,都是輸。而且不是一般的,輸慘。
粉衣少女常和人爭競比鬥。第一次有人和她比,好身材誘惑力。
當下愕然。
心中突然一動,臉上一紅,已猜到對方動機。
略微偷瞄關小七一眼,反而按捺下來。要瞧瞧他二人怎收場?
反手又是一耳光說:“狗奴才。你這個同來的假冒狐狸精,分明是吃醋了。”
“你還不哄哄她,糾纏我幹嘛?”
糾纏你幹嘛?你要殺人傷人呀。
關小七心中說。
粉衣少女毫不在意地指出,有人為她吃醋。她自己是沒事人一樣。
當場之人可就更震驚了:這妖嬈美人,可不就是狐狸精變的?
什樣的話題,她都百無禁忌?
徐靈兒氣極,哭聲指著關小七唾罵:
“你個死小關,不學好。從哪勾搭的狐狸精,狐媚百態勾引人。”
“居然還不要臉地說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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