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台的小店員正苦著一張臉解釋也解釋不通,看見季言清來了就像是看見救命恩人,趕緊開口:
“這是我們副總經理,有什問題您和她說。”
季言清掃了一眼櫃台上散落的項鏈就知道是怎回事了。
櫃台店員靠在季言悅耳邊悄悄說:
“他這條項鏈是兩年前買的,鏈條確實是我們的,但是麵的鑽被人為換過了。他現在一口咬定我們的鑽是假鑽,不僅要求我們退貨,還要求額外賠錢。”
季言清瞟了一眼滿身橫肉,脖子上還掛著條大金鏈子站在櫃台前就等著拿錢的樣子。
打劫打到她頭上來了。
“你就是負責人啊,你們這賣假鑽,快點賠錢。”
肥頭大耳一直嚷嚷的人一看見來人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簡直想把頭昂到天上去,心想著今天這錢看來是拿定了。
季言清上前一步,拎起台麵上的項鏈,當著所有人的麵輕輕一扒,吊墜上的一顆小鑽就脫落了下來。
季言清隨手放下項鏈開口:
“你這以假換真的手藝也太不走心了,好歹也鑲的牢一點再拿出來啊。”
看見季言清這一番動作,那胖子臉上沒有露出半分驚恐,更是眼神輕蔑的看著季言清吊兒郎當的開口:
“大家看看啊,這可是她們自己親手弄的,季氏的質量有多差現在大家都看到了吧。”
聽到這季言清臉色一正,聲音也陡然高了起來:
“你當我季氏是什地方?”
對麵的胖子被季言清這一吼,有些愣住,反應過來之後就是一陣麵紅耳赤。嘴上卻還是堅持這就是季氏的項鏈,要壞也是季氏的質量不過關,今天季氏這錢是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
說著還拿出了當時購買時的小票。之前的一番吵鬧這已經圍了不少人,那人拿著小票向著圍觀群眾一舉又嚷嚷道:
“這就是我這條項鏈的憑證,大家都看看啊,現在出了問題這季氏翻臉不認人,以後誰還敢在這買東西啊。”
圍觀群眾看著這人有憑有據,開始竊竊私語。
賠錢事小,讓這件事發酵出去事情就大了,一旁的店主看著樣子焦急的在季言清耳邊開口:
“副總,您看這樣怎樣,我們換一條新的給他,把他打發走。他這樣再鬧下去,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對這家店的聲譽有損。”
季言清搖了搖頭:
“我們現在按照他的要去做了就等於承認了季氏珠寶有假貨,這個消息一旦傳開受影響的不僅僅是這一家店而是整個季氏。再者這人就是潑皮無賴,今天我們妥協了,難保他不會再用這樣的伎倆,也難保不會再出現這樣的無賴,不行。”
那潑皮看小票舉了半天對麵還是沒鬆口開始不耐煩的開口:
“商量好了沒有啊,你們季氏連個做決定的人沒有?”
一旁的店主還想說些什,被季言清攔住。季言清拿著那條季氏“假鑽”走向著眾人解釋了項鏈鑽石鑲嵌的工藝,每一顆鑽石都應該剛剛好鑲嵌在吊墜上,而這一顆卻輕輕一碰就脫落了下來。
說著又拿起一旁助理遞上來的放大鏡放大凹槽部位和鑽石切麵,很明顯是不契合的,又拿出珠寶展櫃中正品的季氏珠寶做對比,所以這一顆絕不是這個吊墜上本來的鑽石。
季言清這一圈展示完又接著說:
“如果諸位還是不信,我可以請珠寶鑒定師當場鑒定說明。所以這位先生,如果這條項鏈真真正正出自季氏那季氏不會推脫責任,相反,季氏也不會因為這條被人掉過包的項鏈而賠你一分錢。”
季言清態度堅決,絲毫不讓,甚至搬出了珠寶鑒定師也不肯鬆口。錢沒要到反惹一身騷,那這要錢的哪肯答應,正當的不成那一股子市井痞氣立即就上來了。
季言清剛才給圍觀的人講解因此和那無賴站的有些近,那無賴劈手就拉住季言清的手腕,季言清也沒想到當著這多人的麵,這人耍賴不成,竟要動手,一時也慌了神。
“你要幹什!”
“哼,你們季氏了不起是吧,珠寶鑒定師是吧,我……”
這無賴還沒落下去的手就被人從背後捏住了。
蔣君博付完賬一轉頭就發現剛才季言清站的地方已經被圍成了一個圈,仗著身高優勢很快就看清了麵正在發生什,看著季言清的樣子他就覺得這事今天不能善了。
果然。
蔣君博一把將這虛胖的胖子甩到身後,擋在季言清麵前心想他這是什運氣,輪番救她們姐妹倆。
季言清的手腕被鬆開立即定了定神,因為離得近她聞到蔣君博身上淡淡的草木味道,應該是用了哪種洗衣粉的緣故,但現在卻格外能令她冷靜,剛才一瞬間狂跳的心髒好像也慢慢平緩了下來。
蔣君博瞄了一眼那假項鏈開口根本不想廢話直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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