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劇組在被撤資之後,停工,直到今天。
不知道為這事熬了多少天夜的溫源終於搞定了一切,第一筆賬成功匯入劇組賬戶,劇組又開始重新開工。
從這一天起,《天下》這部劇的投資人就是源博公司。
季言悅看到了張靈給她發的消息,對於這個劇可以再次走下去,最開心的莫過於張靈。
季言悅也把自己的情況如實說了,正打算請假,就被張靈先截住了話頭。
“你的情況我了解,蔣君博已經說過這部劇到最後有什問題直接找他。你就放心休息。”
掛了張靈的電話季言悅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123。那名退役軍人已經找到了。問她要不要過來一趟。
當季言悅到了審訓室看到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會接了魏婉的活。
哪怕是已經坐在被審訓室,這個人的坐姿依然是標準的軍人坐姿,腰杆挺直,兩腿並攏,膝蓋相碰,雙手放在大腿上。
這人的基本的資料已經調了出來。
名字叫王鬆,是一名刑警,單親爸爸,兩年前退役,一年前孩子被查出先天性心髒病,耗盡了家所有的積蓄。一個星期前病情惡化,需要立即手術,正好這個時候魏婉找上了門。
可以長期免費提供醫療資源。 。條件就是……你。
季言悅靠近話筒:
“你想不想全身而退?”
坐在椅子上的人聽見這句話猛的抬頭,眼睛迸發出光。兩秒之後又很快暗淡下去,重新垂下頭。
然後季言悅從耳機聽見了三個字:
“我不能。”
季言悅沒說話,她在等,等他接下來還有沒有別的話。
三分鍾過去,審訊室的人還是一直低著頭,多一字也沒有。沒有辯駁,沒有求饒,沒有賣慘,隻是一直維持著軍人的坐姿。
季言悅重新靠近話筒,開口:
“的確。延盞你不能。錯了就是錯了,有著再多的苦衷也是錯了。”
王鬆放在大腿上的手攥成了拳頭,這是用來拿槍保護人民的手,卻被他用來傷害人民,他有罪。但是……她的囡囡怎辦?他的囡囡還在等他去救……她的囡囡……
“但是,法律無情,人確實有情的。”
王送的身體顫了一下。
“我知道你做都是為了女兒,我向你保證,在你改造這段時間,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我也會告訴她,她的爸爸有事公幹去了,等事情辦完了就會回來。所以,你不用擔心。”
在季言悅說到“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這句話,王鬆就已經抬起了頭,震驚的看著麵前的玻璃,等季言悅說完,麵前的人已經遏製不住顫抖的手,張了張嘴,哽咽著從喉嚨擠出兩個字:
“謝,謝。”
王鬆想,這哪是一句謝謝能抵的住的恩情。…。
季言悅從警察局回家正好遇上蔣君博也回家,季言悅把警局的事說了,雖然她說了會照顧王鬆的女兒,但她沒有接觸過醫療方麵的人,這事八成還是要靠蔣君博。
“嗯?一會兒沒見你就多了個孩子要養?”
蔣君博故意問她,季言悅正要和他好好說說這孩子的事,就聽見蔣君博靠在她耳邊開口:
“這喜歡孩子,要不我們也造個孩子養養?”
造……個……孩子……
季言悅的臉轟的一下從脖子紅到耳根,昨晚的畫麵全部衝進腦子。
偏偏季言悅還不肯認輸,梗著脖子,轉頭看向蔣君博,輕聲道:
“我看昨晚……是某人……不行呀。”
季言悅勾著嘴角看他。123。後腰猛地被一隻大手推著往前了一步,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蔣君博低啞的聲音響在耳邊: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下一秒季言悅就感覺自己天旋地轉,被蔣君博打橫抱了起來,徑直走向了……臥室。
蔣君博伏在季言悅上方,吻她,溫柔的一點點描繪季言悅嘴唇的樣子,一點點勾出季言悅心底的欲望。
季言悅伸手摟住蔣君博的脖子,回應他。
不知道吻了多久,就在季言悅燥熱的想開始下一步的時候。 。蔣君博又一次握住了季言悅抽他皮帶的手。
季言悅睜著迷蒙的眼看他,昨天的的感覺又湧上來,他不是又要……
“言言,現在不行。”
蔣君博帶著笑看季言悅瞪他,環著她的手臂沒有鬆開的意思。
蔣君博感覺到小姑娘是真的要生氣了,解釋:
“你傷還沒好。”
“不疼了,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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