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所有人都沒有生命危險了的第二天,唐易和諸位捕快及大理寺的高手,就回到了京城。
大理寺那邊是個什情況唐易不清楚,至少府衙通判丘大人是發了好大一通火的。原本最應該怪罪的是齊捕頭,但齊捕頭已經躺在病床上了,丘大人的火就隻能衝著唐易來。
“你們怎搞的!?這個賊人你們追蹤了這久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嗎?大理寺既然派出了人協助,你們就不知道多要點人?直接二三十個高手上去,淹都淹死他了!”
丘大人憤怒中還有一絲埋怨,“現在大理寺的高手死了兩個!廢了一個!以後再有事,別人還願意幫忙嗎!啊?!我怎跟華大人交代!怎跟秦少卿交代!”
唐易知曉現在不是插話的時候,丘大人內心未必不知道這責任推不到多少到自己身上,隻是他心不爽,需要發泄而已。
而且丘大人說的沒錯,這次行動成功與否,關鍵還是在大理寺的高手身上,不知道大理寺那邊是個什情況。
“我沒臉去說!”丘大人怒拍桌子,“等會兒你就去大理寺探個態度,我再去找他們少卿大人溝通!”
丘大人想著,自然不能上趕著被罵,讓下屬先去探探口風,讓雙方都有個台階下才好。況且,他心不是沒有怨懟的,這大理寺的高手,就這一個水平?
唐易雖然也感覺棘手,但也沒法再往下推了,總不能讓一個普通小捕快去大理寺溝通。再說,府衙這邊還躺了一個總捕頭呢,說話也不是完全沒有底氣的。
從丘大人公房出來,唐易擦了擦一腦袋的吐沫星子,回公房拿了案卷,出府衙朝著大理寺去了。
大理寺內,沈明朗坐在正堂上首,一雙原本就清冷的眸子此刻盛滿寒冰。視線掃去,下首的少卿和回來複命的兩位高手均是低著頭不敢吱聲。
“這個匪人就這厲害?兩死一重傷,這是把我們大理寺的供奉高手砍瓜切菜了啊。”
一個長須高手立刻上前一步,說:“原本在民房內過招的時候,我們五人是可以壓製他的,而且也逼得他不得不往後方逃竄。可是,就是在砸破牆之前,他好像吃了什,然後功力大漲,我等才不敵。”
“這說來,他最後逃走前的一口血,就是這種藥物的反噬。”
“應該是的。”
沈明朗登時臉色更沉,“他的藥物開始反噬了,你們卻把他放跑了?”
長須高手低著頭,不敢再說話,實則心中卻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雖然藥物已經開始反噬,可誰知道那悍匪還能撐多久?當時的情況沈大人也不知道,再多一盞茶,自己這條老命搞不好也得交代在那。
沈明朗雖然看不到下麵人的臉色,卻也知道他心是怎想的。
“大理寺供奉著你們,本來就是用來對付亡命之徒的。既然你勇膽已破,那就不必再留在大理寺了吧。”
長須高手大驚失色,“大人!屬下願意戴罪立功!”
“如何戴罪立功?”
“我……”他麵色變幻幾次,最終垂首道:“我願意再次前去擒拿此賊。”
沈明朗看了他許久,終於說:“既然如此,下次的圍捕就交由你帶隊吧。你去選人,要多少你自己看。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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