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著急嘛,你們難道能否認我這是最快的辦法嗎?”韓子墨還有有理了,揚著小脖子據理力爭。
“我就不應該叫你上來,其實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但是我擔心沛雅不好對付,所以才叫你和小燁子上來商量一下,誰知道你竟然出了這個餿主意。”南宮雪稚從玄聖燁的懷鑽了出來,坐好。
“稚兒,你有什主意?說來聽聽。”玄聖燁說著,又牽住了南宮雪稚的小手。
“是這樣的,我的辦法就是……”南宮雪稚將自己那不成熟的主意說了出來。
“也行啊,沛雅再怎不好對付,我們一起上,好好演一場戲,還怕騙不了她一個人怎地?”韓子墨自信地說道,說著,腦袋還向後瀟灑地一甩。
南宮雪稚被韓子墨這個自戀的動作弄到想吐,但是他說的話,她還是比較認同的。
是不好對付,但是他們人多呀,不怕對付不了她。
“行,那咱們就好好研究一下,快一點,爭取早點把這件事了結了,我也能放下心那塊石頭了。”南宮雪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四個人接著腦袋都湊到了一起,自己研究了一下作戰方案。
“這樣不好吧?這大冬天的,多冷啊,再把天越哥哥凍出個好歹,誰負責啊?”聽了韓子墨的另一個餿主意,南宮雪稚當即反對。
“怕什,這不是還有我呢嗎?你忘了我是誰啊?”韓子墨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得意地哼。
“你是誰?你就是個赤腳大夫,要是凍出個風濕病,現在是看不出來,等到天越哥哥老了的時候,腿疼找你啊?還你是誰,連二十一世紀都治不好,你算個屁。”南宮雪稚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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