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角度問題吧,我記得很清楚,雖然當時很混亂,可是,是我先摔倒,有人急著過來扶我,自己也摔倒了。”
“你怎確定,她不是故意摔倒的其實是借機再推你一把。”
說這樣的話,其實很複雜,但是有這種心機的人,一般都不是普通人。
“。”樓卿卿隻能苦笑了,“我不覺得旁人會有這多心機,而且還是對毫不相幹的我,根本沒有必要這樣費盡心思策劃。如果非要說有這種動機的話,那,我覺得樓蘭反而更可疑。”
樓蘭怎會扯到樓蘭身上難道那天,她也出現了赫連拓的心有一連串的問號。
“這件事和她有關”
“把我約到那的人就是她,如果要說有什事先策劃,那,最有可能一手策劃的人,就是我的好姐姐,樓蘭。”
這樣說話,是不是會讓赫連拓感到不滿,這種語氣,是不是對她很不尊重
“你是不是很反感我這樣可是我不知道為什,真的很討厭她。因為她的存在,讓我變得可有可無,本來就不是名正言順,隻是個養女,現在更加是毫無利用價值。這樣的我,所有人都會討厭,是不是托了她的福,讓我嫁給了我愛的男人,隻可惜,這個男人的心永遠不在我身上,既然你們郎情妾意,那,我就成全你們吧,現在,毫無拘束的你,可以大方追求你的所愛了,再也不用勉為其難麵對這個一無是處的我了。那些日子,讓你麵對我,是不是很煩再也不會有了,赫連拓,再見。”
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訴說,好像心有無數的苦水,在一點點傾瀉。這是她藏在心很久很久的話,久到都快腐爛了,再不說出來,她怕沒有機會了。
以前,樓卿卿不敢說這些,是因為她還在意這個男人,在意他所說的所有的話,可是現在,她希望解脫,希望和他幹幹淨淨,不要再有關係。因為她累了他。
好好休息之類的話,早日恢複健康,類似這種祝福語,在赫連拓的口中,卻怎也說不出來了,好像每一個字都很艱難。有時候會產生這樣的錯覺,我沒辦法做到,實際山,隻是不願意去嚐試而已。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打算靜靜地聽她講完,然後,安靜地掛掉電話。等那邊傳來忙音,等她切斷了聯係,他再結束掉。
“”
樓卿卿掛了電話,嘴角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她在任何人麵前都可以偽裝,惟獨對著自己的時候卻沒有辦法強顏歡笑了,胸腔悶悶的,似乎被什堵住了,想要發泄出來,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眼淚就這絲毫沒有征兆地流下來了,
也不知道是在為那個死去的孩子哭泣,還是為那一段破碎的婚姻哭泣,亦或是為自己而哭。
她慌了神,她從來不是個愛哭的人,從來沒有這般放肆哭泣,手忙腳亂地去抽餐巾紙,胡亂地摸著臉上的淚水
他們的結合是一個可笑的錯誤,因為這個“結”,她成了他的妻子,他成了她的丈夫,他們之間的關係卻也像這兩個字一樣,輕薄得一文不值。他對她很好,真的,一如他當初所說,什都能給她,不管是關心還是愛護,體貼還是溫柔,他都能給,唯一不能給的是他的那顆心。他的相敬如賓,卻讓她不忍相睹,寧可不曾見麵。他是所有人眼中的好男人,好丈夫,好情人。
可是誰都不知道背後的他有多的冷情。這些年,他真的從來沒有把她放在心上過,所有的一切關心和愛,都是虛擬出來的,不過是海市蜃樓的假像罷了。
她清楚地知道,他不愛她,即使她在更早以前就愛上了這個男人,即使她花了無數的心思。
原來,她還可以欺騙自己,還有一個紐帶,還有一個羈絆,可如今,真的什羈絆都沒了。
她的主治醫師,是個漂亮的女醫生,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古代的大家閨秀,書香門第的女子,連發梢都帶著書卷味。
她的皮膚很白,真的是白透粉的感覺,如果是在古代,應該是個標準的大美人,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嘴,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很恬淡,隻是,美中不足的是眼下深深地黑眼圈,看起來很久沒有好好休息的樣子,讓人產生一種睡眠不足極度疲憊的感覺。
“沒睡好”
“你也沒睡好”
她們兩個人問出了同樣的問題,然後相視而笑。
“孩子沒了以後,要好好調養才行。”女醫生囑咐道。
“調養好了給誰看”樓卿卿有些自嘲。
“你丈夫”
“我的丈夫,他的心不屬於我,所以,我不打算再那幼稚地用婚姻的枷鎖捆綁著他,現在,我想徹底放手,給他想要的幸福。”
說著,說著,樓卿卿的眼淚一滴滴從眼角落下來,原先隻有一滴,後來不知怎停不下來了,越來越多,女醫生抽了紙巾給她,她胡亂地抹著臉,擦完了扔在一旁,眼淚又是滿臉,到後來,紙巾已經不能擦幹淚水了,往往是還沒有拿出紙巾,那張臉已經濕透了。
“所以說,你丈夫拋棄了你嗎”
當聽到剛剛的談話時,最先的反應,一定是她被拋棄了,如此簡單而直白。
樓卿卿苦笑“他沒有拋棄我,而是我已經要不起他了。”
“那孩子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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