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沈大哥你隨我進宮吧。”許知落拉起沈寒就往外走。
他們就這樣進了宮。
不過等他們趕到禦書房的時候,傅楚還在訓責傅淩,大致就是說他沒有擔待,桀驁不馴。
許知落在門外聽不下去,直接推開劉晏之,一腳踢開禦書房的門,走到傅楚麵前,與傅淩一同跪下。
“陛下若要怪傅淩,也應該連綰兒一同責怪,是綰兒讓傅淩去北越的。”
許知落的出現,讓禦書房安靜了片刻。
傅楚反應過來後,隻好讓二人先起來。
“你們先起來吧。”
沒想到許知落一出現,就不用跪了。
傅淩一邊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一邊揉了揉已經麻木的雙膝站起。
“朕沒有責怪淩兒,隻是覺得他這樣的做法欠缺考慮,若遇到危險,必定很難全身而退。”
“可我們現在都已經回來了,陛下您就別再深究了。”許知落隻口未提自己的不滿,隻想快點結束這個話題。
在這個人麵前,她又怎敢有不滿,畢竟他是西夏的天子,向來都是以大局為重了,又豈會因為她而不顧全大局。
“聽淩兒說,這次還是北越那邊生的事?”
許知落心小盤算了一下,抬頭堅定回了一個,“是!”
耶律風害他們一行人傷的傷,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許知落誓要討回公道。
“那他可有傷害綰兒你?”
“傷害倒沒有,就是……”說到重點,許知落裝作極為難頓住。
傅淩蹙眉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又在耍什花樣。
“就是什?”
“就是他們處處瞧不起我,就連北越宮的侍女都說西夏……不如北越。”
話到最小,許知落用餘光瞥了傅楚一眼,聲音也逐漸變小。
傅楚臉色變地陰沉,但沒有當著二人動怒。
“綰兒你平安回來就好,還是趕緊回宮歇息吧。”
“陛下,綰兒這次前來,其實是有事相求。”
言畢,許知落“撲通”一聲跪下。
傅淩對她如此誇張的演技,差點沒笑出聲。
“綰兒有什事大可直接說,不必下跪。”
許知落沒有聽從傅楚的話,而是繼續跪著,“求陛下替綰兒指婚。”
“指婚?”
“是,陛下之前不是答應了要將沈寒指給綰兒嗎?”
“若綰兒想嫁,朕自然答應,當真想好了?”
“想好了,綰兒也已經把他帶進宮來了,就在禦書房門外候著。”
“快讓他進來讓朕瞧瞧,朕還真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男子,竟能讓綰兒跟雪兒你們都這般緊張,甚至大打出手。”
“綰兒這就把他叫進來。”許知落快速站起,跑到門邊,再將沈寒請進禦書房內。
這一來一回,速度極快。
傅楚第一眼看沈寒,竟覺得有幾分眼熟。
許知落拉沈寒走到禦案前跪下。
沈寒作輯頷首,“陛下。”
對沈寒的模樣,傅楚真是極為好奇。
為了看地更清楚,他竟從禦案後走出,走到一旁低頭再端詳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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