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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我離開去哪?”
“回北越啊,北越才是你該呆的地方。”
“你跟沈寒的那杯喜酒我都沒喝,這快就想趕我走了?”
“如果你想喝,我當然歡迎。”
“那我們現在是朋友嗎?”
“當然!”
打了他一頓之後,他們之間的恩怨,許知落當真不計較了,就是擔心他恢複記憶後,會再耍小手段。
“等你與沈寒大婚那日,我一定會送上一份大禮。”
“大禮?有多大?”
“這是秘密。”耶律風故作神秘道。
許知落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我很期待。”
“這湯很好喝,是沈寒做的?”
“我就說沈大哥的廚藝很好。”
提到沈寒,許知落的雙眸就會發亮,語氣不是一般的驕傲。
耶律風輕笑一下,繼續低頭喝湯。
該處理的事處理了,該放下的事放下了,該想起的也想起了。
這幾個月的日子看起來是那樣平靜。
雪還是下個不停。
許知落怕冷,就希望這個冬天能快些過去。
隻因她的手被這個冬天凍腫了,有點可憐。
沈寒看著她那兩隻又紅又腫的手,實在忍不住笑了,“都腫成豬了。”
“瞎說!豬有這美嗎?”
“嗯……”沈寒一邊端詳一邊輕輕拉過,“還好嗎?要不要看大夫?”
“小事,不用請大夫,上點藥就好。”
“可是上藥過了?”
“沒有,我要你替我上。”
“好,我替你上藥。”沈寒拉許知落走到廂房內坐下,再轉身去拿藥膏。
反正與沈寒在一起的時間,許知落不是被他打擊,就是使個小詭計粘住他。
不讓他整日待在房間處理鬼門的事。
天天為那些事勞心勞力,隻怕體質再好的人也會累倒吧。
在宮外小住幾日,許知落與傅淩又回了宮。
讓許知落沒想到的是,她一回宮,又流殤押關到大牢關了起來。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這回不是被人造謠,而是傅雪在她宮吃了糕點,現在中毒昏迷不醒。
許知落環視牢房一眼,發現這竟一點都沒有變。
“唉。”她歎息一聲尋了一處幹草坐下,“咋就這不長腦子,總被傅雪這個小賤人算計?”
話音剛落,傅淩就來了。
“傅綰。”他急急忙忙走到許知落所在的牢房前輕喚了一聲。
“如何?傅雪死了沒有?”
“你就這盼著她死嗎?她要是死了,你的小命也得搭上。”
“她要真死了,你就不會那淡定站在這跟我說話了。”
“沒想到傅姑娘還挺聰明的。”
“所以她現在到底怎樣了?”
“還在昏迷,父皇的意思已經表達地很明確,必須將事情調查清楚,你才能從這個大牢出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不是我下的毒。”
“萬一她栽髒嫁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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