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阮阮和葉淮生消失了兩天這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沒有報告。”
身材微微佝僂的男人背對著劉雙信斥責道。
“對不起,涅槃,我沒有想到他們是去探索那件事情了,我以為他們隻是普通的有事情,畢竟他們也隻是年輕人”
劉雙信忙辯解道。
“閉嘴“
涅槃沉聲喝到,“我看你是安穩的日子過得太多了。梅花,你曾經也是黨國的重要人才,在這個重要的時刻,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和黨國對你失望。”
劉雙信聞言重重點了點頭,道“雙信必不負黨國重望。”
“希望吧。”涅槃幽幽的說了一句,“黨國久久未曾反攻,我知道許多人都已經人心浮動。”
劉雙信聽到涅槃的話更不敢出言,隻能將頭底下。
“我記得你兒子最近要下鄉”
劉雙信心中一跳,額頭上的冷汗一瞬間打濕了頭發,“是,今年高中畢業,是要下鄉。”
“下鄉啊,這可不是什享福的事情,不如讓他留下,找個工作,你說呢”
涅槃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真誠,但是劉雙信卻明白,涅槃的話,威脅的意味更多一些。
“那就拜托您關照了。”
劉雙信不敢拒絕,隻能答應下來。
從這間逼仄的屋子出來,劉雙喜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濕了。
而在屋子的涅槃,在劉雙信離開之後,取下了頭上的黑色鬥篷,而鬥篷之下的麵孔並不想劉雙信猜測的那樣是一位垂垂老矣的老人,反而十分的年輕俊美。
與此同時,他微微弓著的腰身也挺直了起來,從懷掏出一個油紙包,將油紙包拆開,麵是一副地圖。
如果唐阮阮或者葉淮生在這的話,一定可以看出來,涅槃手拿著的這幅圖與他們在浴室找到的山藤建一留下的圖紙是一模一樣的。
“你確定”
劉洲尉微微地眯起眼睛看著董秀坤道。
“我怎敢騙您呢”
董秀坤拍著胸脯說道,“我們家祖上可是八輩貧農,正正經經的根正苗紅,董卓鯤說我和我爹是他們家的血脈就是了就算是,那不也正好說明了當年董天橋的罪行,實不相瞞我現在都在懷疑當年我的親奶奶是不是被董天橋強搶的民女,我當時同意和董家認親,就是為了摸一摸董家的底,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對政府忠心耿耿,是不是對人民一心一意。”
董秀坤說著義憤填膺道“劉主任,果然不出我所料,董家做的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他們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接受勞動人民對他們的改造,他們家藏著的黃金就是最好的證明。”
“想不到你小子竟然還有這份心思。”
朱文明陰陽怪氣道。
畢竟以前他可是劉洲尉麵前的第一得意人,要是現在董秀坤說的是真的,那這個第一得意人可就要換人了。
朱文明這段時間跟著劉洲尉鬧革命,抄家,可沒少撈好處,現在走出去,誰不尊稱他一句朱幹事。
那可真是春風得意。
“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畢竟董家可不是那些小業主。”
劉洲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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