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戒癡師傅怎會祭拜花神?這到底是怎回事?
原本夏伊洛是想直接進去問戒癡要回榮景熠的戒指,可她卻突然停住了,一動不動的立在門口,仔細聽戒癡訴說。
“花神在上,請受弟子一拜!”戒癡虔誠的跪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
夏伊洛卻是更加疑惑,難道年輕時候的戒癡也受過情傷?
不過看她這種人應該不像,要不然也不會貿然的搶她的戒指,那到底是怎回事?
算了,還是仔細聽比較好,夏伊洛將耳朵貼在門上,還好今天不是花神節,人煙也算稀少,她這才能不被發現。
“花神,弟子慚愧,如佛門這多年,還貪戀紅塵,不過弟子並不是因為那負心人,而是因為我那還年幼的孩子!”
孩子,戒癡有過孩子?還有負心人什的,夏伊洛越聽越迷糊了,看來戒癡似乎真的是受過情傷。
唉,話說能有幾個女人在愛情麵前順順利利的?
“請求花神保佑我那年幼的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如此,弟子死而無憾!弟子保證會永遠留在花神山上。”
這戒癡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她要永遠留在花神山,那又怎可能知道她年幼的孩子是否安好?
夏伊洛真不明白,要是想她的孩子,那不如下山去看啊,何必要在這對著花神訴說相思之苦?
女人,尤其還是個信佛的女人,真是很奇怪。
“前些日子,見到當年弟子留給幼兒的信物,心大有不安,所以才少來相求,還請花神成全……”
夏伊洛聽的如神,突然一個趔趄摔在地上,撲通一聲響起來,夏伊洛隻覺得痛的要死。
室內的戒癡聽到響動,警惕地站起來,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壓低聲音:“誰?”
夏伊洛想要站起來,可現在卻怎也站不起來,最後無奈之下,隻有任由自己被戒癡發現。
反正她原本就是來找戒癡師傅的,此刻她就坐在地上,抬頭看著幾步走過來的戒癡。
戒癡看到夏伊洛心猛地一下子就收緊,連聲音也變得有幾分顫抖:“怎會你?你來幹什?”
夏伊洛隻覺得戒癡問的是個白癡問題,她當然是來拿回戒指的啊!
真不知道,戒癡師傅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來拿回我的戒指啊!”夏伊洛一邊掙紮起身,一邊開口說話。
戒癡聽到戒指,臉色立刻就變得漆黑無比,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夏伊洛,道:“不是你的東西,你還敢來拿?”
“你怎知道不是我的?難不成是你的?還是你當初沒看清楚,那枚
戒指是帶在我手上的嗎?”
夏伊洛的氣一下子就從腦門冒了出來,這一天弄得都叫什事啊!
明明是她的戒指好吧?就算不是她的戒指,那也是在她的手上,所以使用權暫時還在她這。
這個亂七八糟的戒癡不給她就算了,態度還這惡劣,簡直是氣死她了。
“小小年紀還敢嘴硬?說,你是什來曆……”
“切,我是什來曆和你有什關係?而且我是什來曆,也沒有必要跟你說清楚,對吧?我隻是來拿回我的戒指罷了!”
她隻有這一個目的,其他的也沒有必要跟戒癡匯報。
“小姑娘,還挺口齒伶俐的,我已經告訴你了,這枚戒指不是你的東西,所以請你走開,不要再來做無謂的糾纏!”
戒癡一副警告的樣子,夏伊洛都快暈了,這算怎回事啊!
雖然這枚戒指的真正主人是榮景熠,可她也算是這戒指暫時的主人吧?
因為,畢竟是她撿到的不是嗎?
這戒癡師傅怎能這不講道理,還是所有的尼姑都這樣不講道理?
可好像又不是,皆空就是不,一看她就是個可愛的小尼姑。
“喂,戒癡師傅,你怎能這說?這枚戒指它怎就不是我的了?它在我身上,怎就不是我的了?”
“狡辯,在狡辯信不信我報警了?”
什,報警?現在的尼姑都這沒天理的嗎?
她不過是想拿回自己的戒指嘛!怎又弄到報警的地步?
“好啊!那你報,反正就是我的!”反正榮景熠現在不在,那她就暫時充當戒指的主人。
她倒要看看,這個戒癡還能耍什花招。
“你……好,那你有什東西可以證明那戒指是你的?”戒癡似乎也很無奈的樣子。
“那戒指上麵有記號,我指給你。”夏伊洛突然靈機一動,說道。
戒癡想了好一會兒,這才答應夏伊洛,從自己的兜拿出戒癡,隻是剛準備拿給夏伊洛的時候,夏伊洛迅速就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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