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景熠想了半天,才終於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喬裝成陶家的服務生混進去。
話說他榮景熠了從來沒有這丟臉過,竟然化妝成服務生?
真是要學悲劇就有悲劇,穿了服務生的衣服後,榮景熠還覺得不滿足,又貼了幾片痣點這才全完事。
大功告成裝扮成服務生的榮景熠嗖地一下子衝進宴會廳,環顧四周卻怎也不見夏伊洛的身影。
隻聽見華爾茲音樂,還有熙熙攘攘的人群。
再也沒有人發現他,榮景熠有些自鳴得意,真好,早知道就這樣辦了,會還用得著這麻煩?
可是,該死的,夏伊洛這個狠心的女人到底在哪?
難不成和聶風這小子已經發展到床上了?
一有這個念頭,榮景熠就立刻打斷,憑他對夏伊洛的了解這個還不至於,那她能去哪兒?
就在榮景熠仔細思索的時候後,卻突然聽到耳畔傳來的聲音:“哎,服務生,去幫我到杯紅酒!”
榮景熠抬頭卻看到高高在上的聶風,這個臭小子,已經警告過他多少次,不許覬覦夏伊洛,可偏偏的不聽警告!
“快點兒,我未婚妻還等著呢?”
聶風語氣有些不好,因為夏伊洛現在在書房,被醫生看管著,就因為剛剛他說那句這宴會是相親宴,結果夏伊洛一個不小心摔在地上,腿被刺傷一條長長的口子。
說來也是奇怪,原來也沒什嚴重的,可偏偏那醫生說很嚴重,而且相當嚴重。
說是以前有舊傷口就要小心什的,聶風這次就想不通了,什舊傷口?
難道,夏伊洛在烏江鎮的時候,受過什傷嗎?
聶風想起這些就覺得驚悚不已,心一個寒蟬。
“好,先生慢等!”榮景熠故意拿捏著聲音,這才聽起來不像他,可還是掩蓋不住聲音的那份獨特的威嚴味道。
這種味道榮景熠有,陶家老爺子也有。
時間變慢起來,榮景熠走到吧台,兩根手指夾起高腳杯,唇角微揚,泛起一抹詭異的笑。
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榮景熠就邁開步子,很快到聶風身邊,榮景熠這才開口:“先生,您要的酒!”
話是這說的,可當聶風準備接過高腳杯的時候,卻突然榮景熠的手一鬆,隻見那杯紅酒就那準確無誤的潑在聶風那白色的襯衫上。
而且,那坨紅色無限擴大……
“先生,紅酒到了,對不起!”榮景熠麵無表情的道歉,說是在道歉,而事實上卻是在挑戰,他仰著頭顱,盯著聶風,眉角揚起喜悅來。
“你……這衣服你賠的起嗎?”
聶風趾高氣
昂,話說這件襯衫可是她最鍾愛的,現在卻被弄成這樣,估計是廢掉了。
“先生,剛剛明明是你先撞的我,所以紅酒才潑到你身上的,不信不問他!!”
忽然,扮成服務生的榮景熠就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控訴。
這時候,音樂剛好停下來,周圍的人將榮景熠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現在這情形,很顯然對聶風很不利。
他現在隻能將希望寄托在旁邊的齊焱身上,希望齊焱能看的清楚替他說話。
可聶風卻沒想到,服務生榮景熠扮的。
不止聶風沒想到,沒認出,就連齊焱也沒人出來,不過剛他剛準備實話實說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榮景熠幹咳了兩聲。
齊焱心一驚,又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服務生,頓時他就瞪大了雙眼。
太驚悚了,這榮景熠到底想幹什?竟然把自己打扮成服務生的模樣?
“齊先生,你說,我有沒有推他?”聶風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對齊炎說話。
“那個,這個,那什,其實我沒看清楚!”
“什?你怎能這說?”聶風聲音提高了八度,凶神惡煞的。
而榮景熠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眾人的同情起泛濫來,一時之間紛紛指責聶風。
可憐的聶風無路可退,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逃走。
這一局,榮景熠勝利。
隻是齊焱卻更加看不明白了,這榮景熠葫蘆到底買的是什藥。
雖然真相被掩蓋,可以不是被掩蓋的嚴嚴實實的,這一切恰巧都被正站在不遠處沙區區休息的夏伊洛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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