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不吉利,故跳過
恭喜你完成斧頭的故事崩壞副本
任務:把金斧頭和銀斧頭交給真正的樵夫已完成。
任務獎勵為人師表已發放。
副本已經結束,不過陳楚並沒有打算直接離開這的意思,他需要找到那天扛著斧頭的河神。
事實上,陳楚並沒有將斧頭交給樵夫,任務上卻說自己已經完成副本任務。
以及也。
對。
也這個字成功引起陳楚的好奇心。
莫非樵夫見過真的河神?
不不不,意思是說除了自己河神的角色,還有其它的河神。
也許,可能或許。
陳楚需要弄明白。
不過貌似也沒啥意義了,現在整個副本已經結束,如果他想,他隨時可以選擇退出。
一天後
阿順來找陳楚,手拎著兩把弓箭,身上沾滿幹草,灰頭土臉的,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大人!沒想到你還在。”
阿順來到陳楚麵前時,氣喘不上來,說話磕磕巴巴的每一句重點,陳楚弄了半天才聽懂一句話。
“大人,我想娶芃家小女,能麻煩你件事嗎?”
“能做我的派使者嗎?事後我絕對會給大人重謝。”
派使者,在提親的時候的重要一環節,會以男方說媒人的身份提親。
提親過程無非就是介紹男方自身條件,以及帶著兩隻現打下來的活雁帶去。
陳楚如果答應阿順做他的使者,不光說親,就連下聘也要替他去。
“大人你別擔心!報酬會很豐厚的。”阿順吞了口口水,生怕陳楚會拒絕:
“大人,我已經跟璐瑤商量好了,事成之後會在九龍山上修一座廟宇來供奉河神您。”
阿順眼神閃了閃:
“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大人我願意用我的積蓄為大人供奉十年的薪火,隻要娶到璐瑤就成。”
隻要娶到璐瑤就成。
反正副本也結束了,陳楚點了點頭,算是給芃璐瑤一個好的結果。
璐瑤和阿順都不大,璐瑤十四,阿順十六,阿順的個子還要比自己矮上一大截,但兩人已經沒有了這個年齡孩子該有的稚氣。
他們要成婚了。
阿順的身上有兩把弓箭,另一把就是留給陳楚的,陳楚很輕鬆的打了條活雁,而阿順卻笨拙的拉不開弓。
第二次,阿順長吸一口氣,將矛對準在天上飛行的大雁。
砰!
弓箭發出空響,箭柄飛翔空中,並沒有夠到大雁的一根羽毛。
那個沒被打中的大雁不光沒有離開,調頭回來低璿對著阿順嘲諷一波。
還用自己的爪子碰上阿順的肩膀磕了那一下,不過下一秒這隻大雁就淪落到陳楚的手,成為任意宰殺的玩物。
阿順大喜,陳楚大人他竟然幫自己抓住了那隻大雁!
現在又兩隻大雁了,那取璐瑤姑娘不是說說那難了。
自己是造的多大的福分,才讓,才讓陳楚幫自己打下這大雁的?
至少之前阿順認為自己捕獲大雁還需要一段時間。
大雁是個難活,最起碼對於自己來說是這樣的。
自己的身體瘦小,長相偏文靜,外表看也是個白麵書生,之前在府做的是相對輕的體力活。
真讓阿順打兩隻大雁他可吃不消。
不過早在之前阿順已經做好了扔掉半條命的準備,畢竟璐瑤姑娘阿順是鐵了心要娶回家的。
“謝謝,謝謝大人!”
阿順感動至極,陳楚這善意的舉動讓阿順對他的好感度暴增。
見陳楚沒說話,阿順伸手就要從陳楚手上接過活雁,以為陳楚是默認了,誰想到陳楚手一縮並沒有將活雁給他。
這得要拿東西交換,自己還沒同意,動啥手?
況且這活雁陳楚打算留著當午餐的。
“不客氣,這兩個活雁我托人去燒,中午請你吃頓好的。”
陳楚道。
阿順瞬間明白陳楚的意思,感情陳楚逮的大雁不是要送給自己的,而是中午燒著吃的。
不過阿順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偏見,並且為自己心出現的小小偏見感到恥辱。
人家河神大人就是大人,又不是自己親戚。
答應自己做提親使者就不錯了,自己還亂想些什玩意。
阿順緩了片刻,又道:
“大人,這兩隻活雁我來幫您去處理吧!你隻管等我回來就行。”
陳楚點頭,現在已經入秋,山野多的是野獸出來覓食。
同時阿順的聲音也悄咪咪的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加成熟厚重,嘴皮上長出細長的胡須。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小小的少年也該長大,是時候承擔起家的責任了。
阿順托了安陽縣最好的酒館將大雁燙了毛,做成美味的打醬板雁後,才請陳楚前往附近的酒樓鑫享食物。
一人一板醬鴨,這肚子也是吃的溜圓,期間陳楚還喝了不少酒。
“這是紅包,還請大人您收下。”
阿順蹩腳的從衣兜掏出一包紅包,交給陳楚。
給的是三張銀票。
“你哪來那多錢?”
陳楚問,看著麵前桌上的紅包,沒伸手碰。
阿順麵露為難,像是被陳楚嚇到,臉上露出一抹怯懦之色。
接著,阿順又道:
“大人,話說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
“我不是芃家本身土身土長的人。”
“我是九龍村陸地主家的兒子。”
“當初沒告訴你,是怕大人您嫌棄我不吉利。”
“我的母親在生產我之前就死了,呃就是大家常說的棺材仔。”
“其實河神大人幫助小的就感到至高無上的榮譽了,小的就十分感恩了,感謝河神大人的將福澤降臨在我頭上。”
“但河神大人,”阿順悶了口酒,繼續道:“能幫助我嗎?在大人你眼看來我可能有點怯弱,我也在努力改正這個缺點。”
“但現在我根本做不到。”
阿順說著,又悶了口酒,算是解了自己的憂愁。
如果不是我是個棺材仔,或許芃老爺能讓些步。
不光是芃老爺,芃家夫人,就連璐瑤也璐瑤對我的心意是真的,但她始終無法將將自己的手搭在我的肩膀,將心完全托付給我。
至少我對她的心意是真的,我也會努力用我現有的一切去做到他們說的要求,為什就不能把信任給我呢?
陳楚用真言回響對於阿順心活動以及其它的想法可以說得上試分析的很透徹了。
阿順是個地主家的兒子,家境不錯,長相中上,人品也不錯。
但是因為古代封建思想被人當做棺材仔厭棄,最終阿順原本這個地主家的大少爺在芃家過上寄人籬下的生活。
現在阿順要是想娶芃璐瑤,必須拿到自家老爹的房產做底。
但嫁過來的媳婦潑出來的水,阿順至少要讓芃璐瑤有個家住,否則芃家根本放不下那個心。
“行了,”陳楚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時候不早了,你要是想打活雁的話就快點,我不奉陪。”
“嗯嗯行。”
阿順愣住了,支棱著身子連思考時間都沒踉蹌著拿起弓箭跟著陳楚離開了這。
就在剛剛,他從陳楚的眼睛看到了希望。
至少河神大人是願意幫助自己的!不過這還得看自己的造化深不深了!
陳楚這次走的很快,根本沒有等阿順的意思。
阿順沒有陳楚走路快,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的向前衝,才能追隨到陳楚的影子。
“河神大人,您這是要上哪去?”
“河神大人,您是要去哪?”
“散步。”
陳楚扭頭看了眼阿順,自己隻是出門透個氣放放風,順便把午餐吃的慢慢消化。
有點撐。
“那關於我和璐瑤的事”
阿順開口,期望陳楚能幫自己一把。
“我沒有答應你,中午請你吃飯盡人意了。”
陳楚道。
阿順看著唯唯諾諾敢怒不敢言,一看就是深受封建思想荼毒殘害,還有點點缺父愛。
這樣不行啊,芃璐瑤有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孩,為人強勢隱忍,阿順去絕對是個妻管嚴。
陳楚不介意做一回人父,好好管教。
“啊哈?”
阿順抬頭,他這才意識到陳楚說的含義。
原來陳楚之前就沒有同意要當自己的使者。
拿大雁也是,這兩把弓如果不是陳楚親手逮到活雁自己估計吃不上今天這一頓。
阿順點頭,將弓重新背在肩上,對著陳楚扣上一扣。
“謝謝大人今日的說教,小的理解了。”
阿順低頭,悶聲吭了句,再次看向陳楚。
“大人,我們有緣自會相見。”
阿順離開,但不是廣義上的離開,他去了九龍山去狩獵大雁。
地點就在自家老爹後院的那座山坡上,不是太遠。
如果阿順想要找人支援他,他完全可以從本家老家調來一大批人過來,可是阿順並沒有。
既然河神大人都不願意幫自己,難道叫幾個下人就能解決自己的問題了?
通過陳楚的訓誡,阿順甚至對愛情這一詞了解的更加深入些。
愛情是爭取的,假若不出意外,每個人都會碰到愛情,並且在早期抱有長長久久的幻想。
不願意付出的愛情,沒有交流的愛情,彼此思維不協調在同一戰線的,這不叫愛情。
應該是叫:我饞你身子,你饞我臉。
反正今天這兩隻大雁必須自己動手的,這個至理箴言是阿順從陳楚那得來的。
如果這時候陳楚在,並用真言回響洞察安順的心思,絕對連連搖頭。
我才沒這說!你是從哪得來的結論!
阿順長舒一口氣,將弓箭對準天空,尋找自己要狩獵的獵物:大雁。
此時天色漸暗,有幾隻大雁在空中回旋,紮褲腿的茅草告訴阿順時間已經不早了。
咻咻咻。
茅箭飛出,射中了一隻活雁。
情況進展的很順利,活雁從天空落在不遠處的草坪上,阿順咻的一下離開原有的位置,奔赴那準備提起活雁。
他興衝衝的,鼻孔直噴著熱氣。
現在隻要再逮著一個活雁就可以了,再找個使者將婚事提上行程就可以娶璐瑤回家了。
而就在這時,草叢那頭的森林有一道人影鑽了出來,是沈樵夫。
他老遠就看見那頭有個小子在打獵,活雁終於逮到了,沈樵夫提著大雁脖子,拔掉它腿上的那根箭。
“那個活雁是我的,麻煩你把它還給我。”
阿順說著,伸手就要去奪樵夫手的大雁。
沈樵夫沒理他,眼睛一轉,手臂靠後收,拿著抗在肩頭的斧頭恐嚇阿順。
他今天幫村頭陸地主家砍柴,正巧看見阿順。
阿順身板小的可憐,一看就是那種好欺負的,這雁子不要白不要,自己好幾天沒動葷了。
“誰看到這是你的了?雁子明明是我給弄下來的,你要是再狡辯我們報官去!”
“胡說!這雁子身上的傷就是用我身上的這把箭懟下來的,你能說再說的不講理些不?”
阿順頂嘴,沈樵夫更是個無賴,撩起袖子直接對阿順一陣胖揍。
完事後才美美的離開這,隻要將背簍的這筐柴賣給陸地主,今天的任務也算是圓滿。
陸地主最近愁死了。
自家正妻死後就納了幾個妾幫自己生孩子,沒想到一生一個死。
就前幾天自家那個兒子阿順來不久後,自己二兒子就被土葬了。
現在膝下無子怵得慌,隻剩下自家那個棺材仔是家中唯一活下來的子嗣了。
後知後覺的陸地主隱隱覺得事情並不簡單,來找城外的申天師看了看,發現自己就是個克子的命。
哪個孩子輪到自家都得死,阿順能活到結婚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陸地主正在思考要不要接自家兒子回來時,沈樵夫提著一筐柴回來了。
“你這雁子多少錢,五十文你賣不賣?”
陸地主最先看到的是沈樵夫手的大雁:問。
“呃哈,這個不行,這是我明天送給老丈人家的,抱歉了!”
陸地主答道:“沒事沒事,這雁子我要了,要是真想送給你家丈人,自己再逮就是了,要不然我這柴就不買了!”
“你自己擱在家燒你的雁子去吧!”
沈樵夫皺皺眉,被逼無奈,他還是將雁子賣給地主。
地主還沒高興一個時辰,阿順跑了回來,滿臉上都是傷。
阿順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款式簡單,加上常日在芃家練就的低三下氣的氣質,芃老爺乍眼看還沒認出是自家的兒子。
“那個,你是那個叫啥小五的是吧?廚房後還有兩桶泔水,放那都臭了,你就不知道提出去倒掉為主?”
“是我家多了口白飯把你喂撐著了?要幹快幹,不幹就滾!”
陸地主不是個好脾氣,眯著小眼睛不管阿順身上是否有傷上前就去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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