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圖紙,馬良還是付出了許多心血的,可是,為了防止圖紙信息已經遺失,隻能是暫時由我保管。
我隻是把它放在文件櫃的最方層。
因為它的秘密已經屬於公司,所以,更多的時候隻是把它當成了藝術品來欣賞。
就在來到滅歡道的當下行,我把萬詳哥叫來,並讓他關上門。
“子孝,有什事?”他問道。
“這次手提箱被隨意奪回,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問道。
“是有些蹊蹺,怎,你有一些新的看法?”他問道。
“我認為,皮衣男還會再次返回的,而且,目的不是圖紙。”我道,“要是為了圖紙的話,可能不會把圖紙放在手提箱,然後讓狗頭獅輕鬆奪回。”
“有道理,既然知道他還要來,我們何不設一個圈套,讓他自投羅網?”萬詳哥一拳輕捶沙發。
主意打定後,這事情由萬詳哥去設計。
由於挺背秘的,就是馬良也不知道。
入夜,我為了加班,一個人還在滅歡道辦公室加夜班。
馬良的辦公室也亮著燈,可能還在徹夜畫畫。
隻是,一陣巫咒傳來,我睡著了。
一個人進入了我的辦公室。
把我搬到了沙發上躺下,然後開始翻我的文件櫃和書桌。
可能無果,最後,取出了我身上的鑰匙,打開了保險櫃。
麵都是一些絕密文件和一些珍貴物品。
最後,他取出了一袋瓷片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是,這時候,一張大網當頭罩下,很快收縮,把他吊到了花板下一米的地方,大網一直在晃動。
“別來無恙!”萬詳哥率先出現。
“原來,你們暗算我?”他厲聲吼叫。
“不是我們要暗算你,而是你太狡猾了,不得已才這樣!”萬詳哥道。
他掙紮了數下,可是這是滅歡道特意製作來對付潛入者的,越是使力,越是束縛得緊。
“你們這是幹什,快叫我外甥出來!”他被逼無奈,才這。
“快,這兒誰是你外甥?”萬詳哥遲疑不定,道。
不止是萬詳哥,還有我,也是同一種神態。
“我外甥就是馬良,趕緊把他叫來。”
沒有想到,馬良與他居然有這層關係。
我疾步來到了馬良的房間,他剛從桌麵是醒來,估計是被皮衣男解了咒,看到我時,問道:“子孝,我又睡過去了,不會,不會——”
“他又來了,這次不是再偷你的圖紙,而是滅歡道最為重要的東西——古瓷片,隻是被我和萬詳哥使了個計策,現在被活捉在我的辦公室呢。”
“是嗎?”他一把跳了起來,率先往我的辦公室走去。
看到花板上的那個皮衣男時,他先是愣了下,道:“霍岩舅舅,是你?”
霍岩怪眼一瞪:“怎不是我,趕緊把我放下!”
可是,馬良哪敢聽他的,隻是喃聲道:“誰叫你來的,既然當了大盜,就得接受滅歡道的刑法。”
“怎?我沒有聽錯吧,你就是這對自己的舅舅的嗎?”他表現得有些頤指氣使。
“好吧,我以為你記著我的好呢,沒有想到,居然是另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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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孔,算是舅舅命苦,偏偏有你這一個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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