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圍著的地方也是一隻被劇的樹樁,如一張桌麵那大。
一鍋鬆子鬆菌湯已經在那兒煮好了,不時的在冒著騰騰白氣。
桌麵上還有八隻空的竹筒酒杯。
胖子朝著上方一指,一根塑料導管就從上方傾泄了一些白玉瓊漿。
國字臉趕緊掏杯一隻隻的接滿。
這些塑料導管的上方還有一個蒸餾裝置,有一處是透明的,看到麵有許多鬆子。
原來是鬆子酒!
原生態,沒有加酒精一類。
食指大動,等胖子了一聲:“來,喝!”
為了防一手,我在喝這酒時,以一種瞞過海的法術,全部傾倒在了地上。
出於好奇,舌尖還是把最後一滴沾卷進了嘴。
一道澀澀的味道從喉管直落入了胃中。
隻是,在酒氣來到胸口時,胸口的痛驀然消除了。
驀然有些高興,它仿佛是一種麻醉劑,不自禁希望他們倒下一杯。
忽然想起仲景的話,我身上的傷痛不能用藥物,到時對自己有害無益。
第二杯端到了嘴邊時,驀然停住。
而且,也發現了一些端倪,那隻鍋放在樹樁上,又沒有電磁爐一類的。
“喝了吧。”國字臉道。
“嗯。”
剛回答,就看到國字臉是沒有舌頭的,而且,端杯喝酒時,胳膊肘根本不會彎。
再看胖子,隻有一隻耳朵,原來的頭發竟然變成了一些幹草!
原來是七具屍體!
一定是合歡長老以法術使他們複活,然後騙取我喝酒,破壞我胸口的奇草!
驀然站了起來,喝了一聲:“是誰讓你們幹的?”
七屍站了起來,胖子道:“喝了毒酒,死到臨頭,還有什好的?”
它們是屍體,喝了毒酒,也沒有事。
可是我剛才如果喝了後,可能會身死這兒。
沒有話,七張隔空符一齊打了出去。
六屍同時一聲悶哼,倒下了,隻有胖子速度挺快,轉過了身,飛快的跑了。
我緊追不舍。
由於有秘咒,在它逃出了十數時,終於把它抓住。
“子孝,你已經被我引到了這久的距離,還能回去嗎?”它得意的笑了。
我一回頭,看到身後一片紅光。
剛才被製住的六屍又追了來。
它們隻是一具具屍體,剛才被符打倒在地,很快又能複蘇。
這時再用符,可能是不起作用了,畢竟,這些屍體,經過了合歡長老的調教,已經突破了符的限製。
想到了使用奇草,可是,奇草在這時已經意念不出。
七屍匯合後,開始向我進攻。
每具屍體的指甲老長,猶如一把把刀。
它們是屍體,指甲縫肯定有屍毒。
整個過程,我使出了紫煙功心法,這才避過。
可是,胸口的劇痛也使得我在使出心法時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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