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小哥也看了一眼她,想起來他們兩人隻是表兄妹所以姓氏的確不一樣,所以沒再多想的銘刻好她的名牌,把兩塊玉牌交給他們。
“就這完了”楚天行意外這的入門就這簡單,沒有拜師見門主什的
接待小哥立即有些尷尬幹笑,嘴唇輕啟的要說什。
“當然就這完了,天丹宗就剩下他和他姐姐兩個人,他姐姐還瞎了。一看就知道你們是剛剛從北荒那過來的,被這個家夥騙了吧。哈哈哈哈”
突然一聲傲慢無禮的恥笑聲從側麵傳來,楚天行扭頭看過去看見一行十來人浩浩蕩蕩走過來了這邊。
他們過來以後也十分了當把這圍成了一圈,剛才說話領頭的那人把一份金名帖砸在了這位接待小哥的落魄攤位上,根本無視了剛剛入門的楚天行幾個人,就是對這位接待小哥說“迷途,我們煉火宗向你們鬥戰,拿我們的紫金盤龍鼎賭你們的天丹金劄。現在你姐姐也在上一次鬥戰被毒瞎了,這一次你總該乖乖把天丹金劄交出來了吧。”
接待小哥怒得咬牙切齒,不過他明白他沒有辦法拒絕,也看向這張被砸在他攤位上的金名帖感到它有千斤萬斤重,明白它已經代表了他們天丹宗的最後。
“就他他姐姐還是一個藥師,他連煉丹都做不到吧”
“誰都知道他就一個下品黃級的廢物,這樣還不如乖乖把天丹金劄交出來,留在他們天丹宗也是浪費。”
“我們這是贏定了,等下去哪喝酒”
各種嘲笑、戲弄聲緊隨過來,把這位接待小哥嘲諷的滿麵赤紅卻又隱隱發青。他身體在顫抖,雙手已經握拳讓指甲深深紮入掌心。牙齒緊緊咬住,已經把牙齦都要壓出血了他也沒有鬆力。
羞憤恥辱
他也很想把這張金名帖狠狠砸在他們臉上,大聲訓斥他們根本不配。
不過現在他哪有這樣的本事,他們嘲弄他的話一點沒有說假。因為他的確就是下品黃靈根,如果不是有一個天賦秉異的姐姐,他根本什都做不到。
卻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三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拿起了擺放在他麵前攤位上代表了恥辱的金名帖,更是有一個有些好聽,讓他這一刻聽上去如若天籟的中性嗓音在這問“我剛剛加入了天丹宗,那我來接受也是可以的吧”
這句話讓對方的嘲弄譏笑聲嘎然而止。
迷途也震驚看向對方,看見正是剛剛加入他們宗門的這對表兄妹的哥哥。
楚天行知道了他們是天丹宗,就知道他們為什會落魄到這個地步了。因為他們正是當年和藥王穀交好的幾個勢力之一,也是少有在天下宗門圍攻藥王穀時候沒有參戰的宗門。
準確說當年的丹師宗門就沒有幾個加入圍攻,畢竟藥王穀是他們心中的聖地。不然藥王穀也很難在天下圍攻中支撐住,得以喘息撤離機會。
隻是不難想在那場天下圍攻的大戰以後,沒有成功洗劫藥王穀的天下宗門轉頭就把怒火撒放在這種沒有參戰的丹藥宗門。
天丹宗即使當年比不了神道宗、輪回教、藥王穀這種頂尖大宗門,卻也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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