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榮菲驚道“那個四處漏風的倉庫”
小草滿臉詫異地點了點頭,“山管事是這樣說的。”
杜榮菲試了試竹筒的溫度,竹筒依舊是熱的。她拿起桌上的一塊棉布,將竹筒包裹,才拎起地上放置的葫蘆向外走去。
小草小跑著跟上,她心中好奇,卻沒有開口詢問。秋姑娘說,姑娘有事會直接吩咐,沒有吩咐的事,一旁站著等吩咐便是。
杜榮菲走進倉庫,很快又走了出來,麵沒人。
她看著錯落的木屋,竟然不知道其他倉庫的位置。
杜榮菲早飯後出去,天黑前回來,就連吃飯都在廚房內。這段時間她為了造紙、釀酒,她絲毫沒有留意營地的變化。
小草道“姑娘稍等,我現在就去問。”她也不知道那位侍衛大哥在哪,哥哥告訴她,千萬不要靠近生病的人。
小草再次回來,並不是一個人。跟她同來的還有懷山、懷峰。
懷山急道“姑娘何故要見病了的人”
杜榮菲解釋道“倉庫四處漏風,不利病人修養。”
懷山一愣,隨即釋然,“姑娘跟我來,隻是您萬萬不能進去。”
杜榮菲站在外麵,就能看見蓋著薄被,躺在木頭上的人。“將人搬去我那兒。”
杜榮菲明白這人必須隔離,隻是如此隔離,她真心接受不了。
懷山驚道“姑娘萬萬不可,這風寒可不是鬧著玩的。”
躺著的侍衛同樣聽到,他坐了起來,“姑娘我可以挺過去的。”他不想死,卻更不想連累弟兄。
杜榮菲踏上木台階,“你若是能動,自己走過去。”她轉身看向小草,“你別在這兒,找上小魚去廚房呆著。”
小草應是,轉身離開。
懷山急道“姑娘,他雖是我們手下,可我們也想他活著。”
杜榮菲道“我搬去小秋那住,我的屋子給他養病。”
懷山頓時沒了聲音,他向內看去,咬牙道“是。”
重病的侍衛在杜榮菲的注視下,走進了杜榮菲所在的小屋。
懷峰聞聲跑來,他看著杜榮菲的背影滿臉感激。
杜榮菲將手中的竹筒塞到懷山手中,“誰知道病人的情況”
懷峰上前一步,“像風寒,已經開始發熱了。”
杜榮菲四下看去,一會兒的功夫,這已經圍滿了人。“天隻會越來越冷,生病的人也隻會越來越多,著涼不要不說,原是一碗薑湯水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不要弄成如今這般。我現在再問一句,可還有誰身體不適”
秋風吹過,除了風聲,無一人開口,所有人的眼中隻有杜榮菲一人。
杜榮菲點了點頭,“留下兩個身體好的,其餘人不要靠近這。”
侍衛中大喇喇站出七八人,他們依舊沒有開口,他們靜等吩咐。
杜榮菲道“好,那從現在開始,屋的那位就由你們八人照顧,其餘人立刻、馬上離開這。”
眾侍衛速度地全都散開了,他們竊竊私語著“這樣能行嗎”“或許姑娘有辦法呢”
杜榮菲依舊安排著,“你們兩個去準備一個浴桶,沐浴的水溫一定要病人覺得熱才行。你去看下屋內的爐火,爐火不要滅掉,把門窗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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