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林中轉了一炷香,隨便抓了兩隻兔子便轉了回去。
杜榮菲和杜思許蹲在林邊一人處理著一隻兔子。
王邵看向懷山。
懷山抓了抓頭,蹲到杜榮菲身邊,小聲道:“姑娘,交給我弄吧!”
杜榮菲道:“不用,不用。說好的一起打獵,可我和思許剛剛什都沒做。”
懷山看向王邵,然後站到了一旁。
待二人將兔肉串好,這才坐到了永寧侯身旁。
杜榮菲笑道:“義父今個有口服了。”她說著將兔肉架在火上烤。
杜思許雖一句話為說,動作卻絲毫不慢,顯然這些他也是習慣做的。
王邵坐在一旁,小口的吃著麥餅。
王熹心道:“這杜姑娘自己古怪也就罷了,怎連永寧侯長子都帶歪了?隻是永寧侯貌似沒有一丁點不滿。”
兔肉燒好,杜榮菲將兔子一分為二,杜思許見了同樣將手中的兔肉一分為二。
杜榮菲道:“思許,給懷山一份。”
杜思許應是,起身向懷山處走去。
杜榮菲則是將手中的一半交給王邵,“味道應該不錯。”她回到位置,扯下一條兔腿,“義父嚐嚐鮮。”
永寧侯接過,笑道:“榮菲這個義女最得我心。”
杜思許一屁股坐到永寧侯的另外一邊,他快速地扯下一條兔腿,“父親,兒子孝敬您的。”
永寧侯一怔,隨即大笑著接了過去,“好,好。”
杜思許笑著啃上了手中的兔腿,王熹的表情僵在臉上。他到不是饞兔肉什的,可這處坐的除了他人之外,所有人都在吃烤兔肉。
王邵絲毫沒有要將兔肉分與王熹的意思,他慢條斯理地吃著,就像沒看見王熹那張尷尬的臉一樣。
杜思許認真地吃著,心道:“三公子怎沒分大公子呢?”他剛剛之所以沒主動分與王熹,就是因為王邵拿的也是半隻,可這情形...杜思許覺得還是裝沒看見較好。
杜榮菲不合時宜地開口了,“三公子,你怎沒分你哥呢?”
杜思許更加的賣力吃了。
王邵咽下口中的,淡淡道:“有些東西能分,可有些東西就是兄長也不能分。”
王熹笑道:“兔肉雖味道鮮美,卻不如河豚肉質細嫩。”
王邵嗯了一聲,“我卻喜歡有嚼勁的這種口感。”
杜榮菲看了看王邵,又看了看王熹,最後繼續吃了起來。
永寧侯笑著站起,“我隨便走走。”他見杜思許動彈,忙道:“你吃你的。”
杜思許哦了一聲,小聲道:“姐,你喜歡吃兔肉嗎?”
杜榮菲嗯了一聲,“是野味我全都喜歡。”她心道:“這要什沒什,傻子才不喜歡野味。”
杜思許把剩下的一口氣吃完,他呼了口長氣,又吃了半塊麥餅,喝了半壺水這才摸著肚子道:“我吃好了。”
杜榮菲看了看天,加快了吃的動作,待她吃好、擦洗完,大部隊已經準備出發了。
因杜榮菲最後一個吃完,故而墜在了隊伍的最後麵。
杜榮菲和杜思許牽著馬,慢慢地走著。剛剛吃飽的他們都不想騎馬,或是坐馬車。
懷山從前方騎馬趕來,“公子擔心姑娘,讓屬下過來看看。”
杜榮菲笑道:“我倆吃多了,走會兒再追過去。”
懷山道:“那屬下跟姑娘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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