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不要再妄想了。
踮起腳尖,她獻上自己的紅唇,吻上他的。
沒有溫柔細致的輾轉纏綿,當唇瓣碰觸到的那一刻便是不可停歇的糾纏,他徹底而霸道的完全掌控了主動權,絲毫不客氣的攻城略地,用最純熟火熱的技巧把她帶進那種讓人心跳加速的相濡以沫。
不肯放過絲毫的甜美滋味,舌尖和她的相互交纏,拚命的掠奪她僅有的氧氣,最終隻能依附著他來保持呼吸。
他是刻意的,此刻就像是她離了他,就不能活。
靳落羽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腰側,唇邊卻吻到了淚水的鹹澀味道,她哭了,嬌軟的身軀在他的懷微微顫抖著,那脆弱,那無助,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憐惜。
可是靳落羽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這樣的行為違背了她本來的心意而哭,還是因為那個人現在二樓,會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不能這個時候心軟,不能開口安慰,今夜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逼她,即使讓她心痛心傷也在所不惜,因為隻有將墨菲逼到絕境,她才會做出抉擇。當然,他同時也在逼某個人,看到見到了這一個畫麵到底還能不能沉住氣,或者氣惱得大肆出手。
能在這個圈有今日這樣的地位,靳落羽當然是算無遺策的。
他很清楚的知道什是最有效的方法,知道敵人的弱點,知道獲取勝利的最佳捷徑,他的出手惹怒了本該沉靜的人,挑起了這黑暗漩渦下的暗火。
“”香檳杯被生生捏碎在掌心,碎片割破了肌膚,鮮紅的血液劃過修長的指尖,滴落在地上昂貴的雪白長毛地毯上,刻畫出一副詭異妖豔的畫麵。酒也灑在了地上和西裝的衣擺上,可是靳落羽卻如同沒有痛的感覺一般,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
再也無法繼續維持禮貌謙和的風度,此刻歐陽空站在二樓的轉角處,沒有人可以窺探到他的神情。琥珀的淡色眼眸此刻毫無以往輕淺的笑意,因為激動地情緒眼眶微微泛紅,麵全部都是風起雲湧的陰狠怒火,指骨作響,手背上是因為太過用力而暴起的青筋。
“靳落羽,這是你逼我的。”她的步步為營被他一手打破,他費了這多的心思才慢慢打開墨菲的心防,讓整個s市都知曉她和他的曖昧關係,認為墨氏和靳氏的聯姻實質還有待揣測。
可是他此刻卻親手建立起一座鐵壁銅牆,風雨不進,硬生生將他阻隔在了外麵,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手伸進褲袋,緩慢的摸出了褲子口袋的手機,歐陽空狠狠喘了一口氣,撥通了那串號碼。
出口的嗓音暗沉著,完全不似平日的低緩清透,“啊k,按原有
計劃全部執行。”
擁住墨菲的靳落羽抬頭看向天空,其實他討厭極了有著月光的夜空,黑暗和光亮交織著,是一種極為不純粹的色彩,那明亮的月光他隻想不斷地染黑它,甚至讓整個夜空都被黑暗吞噬,那黑色就會變得純粹而精致了。 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那月光就如同是她,但是偏偏他是至純的黑暗,她那樣的明亮叫他莫名的恐慌,因此他控製不住的想要染黑她,將她帶進黑暗的世界,不管她是反抗,恐懼還是不適應。
那幾乎成為了一種霸道而無情的癮,而他上癮了,戒不掉,他的身體無時無刻不被這種翻湧著不停歇的欲望吞噬困擾著,因為隻有將她完全染黑,她才可以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屬於他這個世界。
即使她不喜歡,也總好過她活在過往的記憶日日消沉下去,或者陷入某個人的陷阱不可自拔。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隻有將你完全擁在懷的時候,我才能勸慰自己的心髒和靈魂,不要亂想。”靳落羽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聲音如此柔情。
墨菲欲哭無淚,她犧牲了這多,心痛的幾乎沒有知覺了。
“丫頭,我要把你心的那個人趕出去,你心的位置,隻能有我一個人。”靳落羽盯住她的眼睛,心上的戰爭,他寸步不讓,再也不能把她讓給任何人,即使是個死人,也不行。
墨菲頓時血氣上湧,死死瞪著眼前這個男人,心和手都抖得厲害,她卻隻能無助的質問“為什,連那樣一個渺小的位置都不願意給他你說過會給我時間忘記他的,你說過的。”
“是,我時說過,但是我現在等不了了。我一時的縱容隻會讓他的形象在你的心越刻越深,再也磨滅不去,這樣的代價我要不起,我給你時間是讓你忘記他,不是拚命去記住他、”
她的麵色蒼白如紙。
“我隻是想在心建一座墳,埋著他,埋著那些過往年華的美好記憶而已,你不可以這個樣子,連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也要剝奪去。”
“你的一座墳是他的暗塚,讓他永永遠遠的住在你心底的最深處,墨菲,我沒有你想象的那大度,我嫉妒他,發瘋一樣的嫉妒他。我隻知道,他已經是個死人了,而你,是我的女人”靳落羽字字句句緩慢而堅定,說出口的話卻冷若寒冰,讓墨菲如同掉進了寒冰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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