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是壓倒性的不利。
水銀燈顯然被對方所克製,身後的茵蒂克絲不但沒有戰鬥能力,現在連唯一的防禦能力也失去了。
狹的地形和七樓的高度不但對對方有利,而且也掐斷了寒川幾人逃跑的可能性。
寒川雖然有著一定程度的戰鬥力,但是對擋在自己麵前的火焰巨魔毫無辦法,他對魔術的了解程度還不足以他真正擊退一個魔術師。
也就是說,對於寒川他們來說唯一的活路就是把擋在自己身前的這個天真到極點的修女姐交出去。隻是初次見麵而已,並沒有什交情,這樣做是合情合理的,而且說不定交出去反而更好,也能用這樣的理由來做對自己的安慰。
可是,這不過是弱者走投無路的措辭罷了。
臉上勾起陰冷的弧線,寒川像一頭獵豹一般俯身,一手撥開身前的修女,一手捏拳,拳頭中迅速地匯聚出一把閃爍著漆黑光澤的黑羽匕首。
“怎了還想垂死掙紮嗎真是愚蠢的選擇。”史提爾冷笑一聲,顯然沒把身上並沒有任何魔力波動的寒川放在眼,他單手朝前一指,“殺了他。”
水銀燈被寒川用思維介入勒令她不要動,正詫異地看向前者。
茵蒂克絲被攬躺在牆角,張開嘴似乎要說些什,不過寒川沒有聽見。
他已經朝前麵躍了出去,同時向他砸來的是火焰巨魔的拳頭。
“「absdis」絕對位移,發動”
帶起和秋季製服同樣的黑色的殘影,以所有人都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直直地衝向火焰巨魔的拳頭和它高達000攝氏度的身軀。
然後瞬間淹沒在了可以把任何東西在一瞬間燃燒殆盡的火焰之中。
“砰”然後茵蒂克絲和水銀燈聽到了重物倒地的聲音。
“和你的魔術比起來,果然還是我的匕首更快吧。雖然兩點我都做不到,不過抑製一下魔力源更加方便吧。”
寒川略帶戲謔的冷哼響起,他已經把紅發的魔術師壓倒在地,手中黑色的匕首反握著抵著對方的脖子,史提爾的臉上還能看得見被拳頭擊中的痕跡,後者此刻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這個安然突破了火焰巨魔的少年以及他身上裹著的剛才並沒有的紅黑色神父長袍。以暗紅色線條襯著的黑色主體。豎起的高衣領和附有裁片的前襟。而從剪裁上來看更像是長款束腰式的緊身風衣。似乎是為了便於行動,恰好在垂至鞋麵的衣擺在膝蓋略上的部分有著分叉,也是唯一能夠看到寒川原來身上的製服的地方。大衣從上到下都是異常有實感的暗色調,落在魔術師眼中卻顯得意外的不真實。
“怎可能你怎可能沒有受傷”史提爾臉上帶著憤怒和驚恐,毫不顧忌脖子上冰冷地利刃衝著寒川大吼著。
臉上又一次露出笑容,寒川似乎對他的反應很滿意,“看到了吧”
“這就是作為弱者的我為了選擇自己的人生而得到的力量。”
“我的著裝,「移動教會」”
“啪。”教室的滑動移門在身後重重地合上。上條當麻看著手上的書包歎了口氣。
“結果還是白帶了。”
就在三分鍾之前,上條當麻剛剛從家抵達了教室門口,站在和現在同樣一個位置,隻不過是進去的。
但是上條當麻卻沒有做他應該做的事情補習。而是向負責補習課程的萌老師請了一天的假。理由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雖然這種沒有實質內容的借口聽上去完全不可思議,不過自己聲淚俱下,啊呸,聲情並茂,啊呸反正就是那回事之後善解人意的吉祥物老師還是同意了自己的請求。
能碰到這樣在電視劇都絕種了的老師還真是三生有幸。
“那種事情,果然還是不能坐視不管啊。”上條當麻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這隻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手似乎有什東西在搏動著,上條當麻知道那是屬於自己的力量。
可以抹殺一切異能之力的力量。如果那個女孩子真的被所謂魔術師追殺著的話,就用這隻手把他們統統打倒。而且也不可能隻讓寒川一個人麵對困難,不然的話又怎稱得上是朋友。
“真的是像笨蛋一樣啊,寒川。”自言自語著在走廊上走動著,上條想起了自己的摯友在向一個來曆不明的修女伸出手說天堂也好,地獄也好,我會和你一起去的的場景,不禁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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