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神裂在醫院門口分手之後,寒川一刻不停地踏上了回家的電車他實在是非常擔心水銀燈的問題,雖然從真紅在這件事情上言不盡實的態度來看,恐怕並不是非常嚴重的事態,不然少女是絕對不會在這上麵賭氣的,但是可以預見的是,這絕對不是什可以輕鬆解決的簡單問題。
之前因為亂七八糟的襲擊啊亂入啊爆衣決鬥啊之類的,寒川甚至都沒有進過自己的宿舍,現在空閑下來了自然是要第一時間趕回去。
不然就現在那個任性的人偶恐怕都已經想自己生吞活剝了,再耽擱個一兩天的,估計自己回去麵對的就是修羅場。
反正據神裂所說,關於茵蒂克絲的事情,英國清教似乎陷入了觀望狀態,也並不打算馬上把他們的魔導書庫回收的樣子,具體的情況現在還不明確,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上條當麻同學本來就多災多難的錢包接下來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不過比起擔心別人還是先想想自己待會怎麵對暴怒的水銀燈吧。
兀自哀歎了一口氣,作為寒川在這唯一和他的兩份記憶都有著最深羈絆的水銀燈,他完全是當成女兒在溺愛,不然他可不會容忍這個家夥這鬧下去,更注重效益的寒川絕對不會介意給水銀燈一點教訓讓她老實安分一點。
隻可惜他現在完全沒辦法放著水銀燈不管。
那隻愛耍脾氣,然而卻陪著他度過了那段最為混亂的時期的人偶早就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難以割舍。
但是就是這樣才麻煩啊
站在宿舍的門口,寒川獨自對著門歎著氣,他會利用禦阪美琴來測試自己的力量,可以毫無壓力地麵對變態後輩黑子的翻臉,但唯獨就是對水銀燈狠不下心。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內心最終作出了相當敷衍的決定,寒川剛剛把手中的id卡往門上湊的同時,這扇以完全的安保設備和堅固材質著稱,配給到每一個學生宿舍的防盜門突然“啪”地一聲自己彈開了。
這自然不是因為出了什故障,隻不過是有人把門從麵打開了寒川低下頭看到的卻不是料想中的真紅,而是一個穿著一條樣式簡單的無袖黑色長裙的少女,一頭耀眼的銀發在腦後用同樣黑色調的緞帶紮成了馬尾,與她精致靚麗的臉蛋一同掩藏在淡色的遮陽帽底下,而少女從袖筒伸出來的粉嫩雙臂此刻正鉤在門把上,顯然打開門的正是她。
她似乎是早就預見到寒川的出現一般,毫不吃驚,隻是睜著一雙漂亮的雙眼盯著寒川一眨一眨地看,饒是寒川這般泰山壓頂亦麵不改色的家夥也被她看得開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不管怎說,站在寒川麵前的都是一個嬌俏可愛的美少女如果撇去對方那與成熟麵孔毫不搭調的嬌身體和玫瑰色的雙瞳的話確實如此。
“誰啊你是。”
寒川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蹦出了這句話。
不過他在說出來之後就後悔了,因為實際上是清楚自己所麵對的少女是誰,清楚她的脾性的寒川更加地清楚自己的話會造成怎樣的結果,因此他在瞬間做好了被某人用頭槌問候腹部的覺悟然而這次他失策了。
沒有惱怒也沒有頭槌,擁有著水銀燈外表的少女臉上露出了嬌憨的不滿神情,她嘟起嘴,用著完全不符合身份的黏軟音調可愛地抱怨著“真是的,被這對待就算是人家也會生氣的啦”
啊哈哈
寒川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觀有點崩壞。
這絕逼不是水銀燈啊喂
然而對寒川的慌亂視而不見,少女嘴角微微翹起,隨後她輕輕提起裙角,雙腿-交錯微微下腰行禮道“女子寒川銀不才,今後還請多多指教,父親大人。”
不等寒川反應過來,少女突然一歪腦袋,用拳頭輕敲太陽穴一下的同時吐了吐舌頭。
“好像說錯台詞了噗哈”
“一定是打開方式錯了。”這自我安慰著,寒川地關上門,默數三秒之後再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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